我有一个朋友。 这个朋友就是我自己。 近来一直深陷各路大神吹起来的牛bo yi之中。 前段时间和好哥们A吃饭,在座的有他一个哥们B。 这个B在煤矿上班,很是健谈。大家推杯交盏,聊得开怀。 酒过三巡之后,气氛变得有些过于热烈。 哥们B,酒精上头,渐渐无力自控,兴奋地将所有话题使劲往自己身上集中。 无论你聊什么,他总能补充一句:我那阵子比这……巴拉巴拉各种小魔仙乱飞。 他喘着粗气,一边狂拍我的肩膀,一边假装谦虚地说: 唉,老命,哥们矿上今年不景气,一个月才能赚一万大几,当年风光时,一月五六万。 我吞了一口大水,默默地干了杯子里的酒,掐指一算,好牛波衣呀。想我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也才拿五千大几呀。 我的那个小心脏。 然而,此时。我的好哥们A却斜看他一眼,冷冷地说: 那你三年前借我的一千块钱甚会儿还? 哥们B淡定地喝一口酒,说: 那点小钱,完了起。 我还有一个朋友。 很遗憾,这个牛bo yi的朋友,并不是我自己。 她在某个小小的事业单位上班,工资不高,十分清闲。 每次,无论在哪里相遇,为什么相遇。 她都要翘起鲜艳的指甲,装作不经意地“吐槽”: 哎呀,你是不知道,我们有多闲,一个礼拜都可以不去单位的,工资还一分不少。 最后,她会忧伤无比地加一句: 每次工资到账,我都不好意思看,哈哈哈。呵呵呵。 我托着脑袋望向她那无比娇艳的双唇,喷了香奈儿的双颊。 我去,连我都想趴上去亲一口。 简直是女神中的女神经啊! 突然,叮铃铃电话响起,她立马拿起,端正端正态度,巧笑盼兮地说: 你好,某老师,是的,是的,我现在马上过来单位,没关系的,周末也没事,加班是应该的。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她起身、出门,几秒钟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像阵风,吹得我凌乱无比。 我的另外一个小朋友。 这个小朋友就是我。 在年少无知的时候,也曾吹过一个清新脱俗的牛bo yi。 初中二年级,加了物理课。大部分人学起来,都比较困难。 但对我这样的天然学霸而言,so so so easy,考试考的得心应手,每次都拿个九十大几分。 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 有一次,试卷比较难,考砸了。可怜巴巴地拿了个五十多分。 随后去亲戚家里,亲戚问我: 考得如何? 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那点题,根本难不倒我,八十多分。 亲戚听后,眼睛瞪得老大,小心翼翼地说: 可是,你爸说你没及格…… 我……竟无言以对,尴尬地呵呵呵呵呵。 当时我十几岁,吹了有生以来的第一个牛bo yi,以失败告终,自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我身边,包括我自己。 像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 大家围绕着各自的那点稍微拿得出手的事, 逢人必吹,越吹越大,最后,bao一声,破了。 所以,在此友情及不友情地提醒一句: 不要吹了,世界这么大,神木那么小,谁不知道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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