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月 春天,圪塄畔上的苜蓿花吐出嫩芽,坡底的槐树花也不甘寂寞的来凑热闹,我闭上眼睛,贪婪的允吸着雨后泥土散发出来的芬芳,这时我突然明白原来春天终于来了。 夏天,坡底的槐花,枣花,还有拐塄畔上的银条花争芳斗艳,引来无数蜜蜂蝴蝶传花受粉,躲在墙崖底趁凉的老汉们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旱烟锅发出滋滋的响声诉说着岁月的蹉跎,而我却脱得浑身光溜溜的跑在前井石岔跟泥鳅一样扑通一声钻进水里,胡乱的抓洼着享受着夏天带来的快乐! 秋天,我家对面梁上的向阳花(向日葵)跟榆林疙瘩的谷子分分点头哈腰,这时我仿佛闻到了秋天的气息,拉驴车的爷爷还有跟在他后面的驴驹驹,时而蹦跳着拉开它那尖而四声吆喝的叫唤声,震得大沟石底都有回声,而我却坐在车上面垒得向草垛似的绿豆蔓上摇摇晃晃的走在对面梁上,听着蛐蛐儿的悦耳动听的歌声,它好像要告诉我秋天到了是该加衣服的时候了。 冬天,妈妈纳着鞋底,一针一绳(以前纳鞋底都用麻绳)是那样的中规中矩,好像诉说着四季轮回的短暂而感到无奈,而我却装着满兜兜面宝(儿时用书纸叠的)和弹弓蛮村转,“忙”的不亦乐乎!晚上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妈妈起的早,早已把通向各方要道的地方扫开了一条向背娃娃带子似的小路,而我却趴在磨盘上添着白白净净的雪花犹如甘露一般,我甜甜的笑了,妈妈也笑了…… 原标题: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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