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车停在了卢浮宫的地下停车场,导游领着大伙进入地下大厅,因为卢浮宫的入口就在地下大厅,于是在入口门前看到了饱受争议的由华人贝聿铭设计的倒置的玻璃金字塔,作为一个没有多少艺术细胞的普通人,我也感受不到这倒置的玻璃金字塔有什么好有什么不好,感觉也就那样。 “参观卢浮宫用时较长,所以最好提前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卫生间在那边。”导游一边手指方向一边对大伙说。 一群人一窝蜂向卫生间拥去,不料到了门前却发现卷闸门拉到了地面,进不去。大伙不明情况,只好站在那等待。 过了一会,导游过来了,看了看说:“大概是在打扫卫生,再等一会。” 又等了十来分钟,仍然没有动静,众人渐渐不耐。 “怎么回事啊?”,“怎么还不开门呢?”一时纷纷议论。 我就更干脆,更生猛了,二话不说,大步上前,弯腰抓住卷闸门拉手,奋力向上一提,只听“哗啦”一声,卷闸门被高高拉了起来。 不待进一步行动,两耳便汹涌澎湃地钻进了一阵乌里哇啦女子震耳欲聋的咆哮声。抬眼一看,仿佛见到了大猩猩,面前站着一位又大又胖、满脸横肉的黑人中年妇女,正对着我们怒目圆睁、唾沫横飞的大喊大叫。可惜那满嘴喷粪般而出的鸟语大伙是一句也听不懂,不过看情形绝对不是什么好话语。 “操你先人的板板。”我一怒而骂,声音不高不低,太高了担心引来麻烦,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不过这母货也听不懂,我听不懂你,你也听不懂我,彼此彼此,互不吃亏。去真HX文明礼仪,吃亏是福,总不能让洋鬼子占了便宜。 大伙一哄而笑,那头母猩猩又喊叫一声,“哗啦”一下落下了卷闸门。 “走吧,再找地方去。”导游无奈地对大家说。大伙只好悻悻然离去。 “导游,刚才是怎么回事啊?”有人问导游。 “因为我们是亚洲人,是黄皮肤,换成是白种人就不会这样了。”导游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 在导游带领下,大伙上到了地面卢浮宫广场。 导游四下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厕所,便手一挥:“自行解决。” 卢浮宫广场并不大,四周有很多绿化带,还有一座凉亭,草坪上零星地点缀着几个人体雕塑。绿化带纵横交错,由一种叫不上名的小树组成,长的齐人胸高,人工裁剪的中规中矩,钻进里面只露出个脑袋,蹲下去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大伙都心照不宣,不论男女一个个鬼头鬼脑,四散隐入树丛,再过一会,一个个度着四方步,一本正经地走出树丛,回到广场,脸上都透着舒坦畅快,一副干坏事没被逮着的洋洋得意的样子。 我最后一个走入树丛,因为心里总感觉到有点不自在。想想这是什么地方,卢浮宫啊,世界最高等级的艺术殿堂,在世界上很多人的心目中是圣地一样的存在啊!在卢浮宫撒尿,是不是有点亵渎圣地啊!可水火无情啊,这会不解决,一会进入卢浮宫里,更没有解决得地方和时间,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啊。况且是你洋鬼子不让我们在该解决得的地方解决,你无情在前,便怪不得我们不义在后。再想一想卢浮宫里面存放着的“鸦片战争”时期法兰西强盗抢夺来的大量的中国珍宝,更是义愤填膺。把抢来偷来的东西光明正大地摆在那里,这卢浮宫就是贼窝一个。一个贼窝有什么好神气的,老子尿的就是你卢浮宫。在愤愤不平中,我正气凌然,理直气壮,酣畅淋漓地撒完了人生中最特别的一泡尿。完事后,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孙猴子在如来佛手掌撒尿后一挥而就的“齐天大神到此一游”,看来本人是不能够在卢浮宫留字纪念了,遗憾啊! 萨科奇不是见**了吗?老子就恶心你一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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