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的晶莹,雨的清新,雪的孤寂,都源于水。水以多彩的姿态融入我们的生活,无论是在诗人、哲人、艺术家,甚或是普通人眼里,它都是那样异彩纷呈:“清泉石上流”的静谧;“山色空蒙雨亦奇”的恬然;“飞流直下三千尺 ”的豪情;“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波澜壮阔。 人常说:男人如山,女人如水。今天是女人节,我就写写女人如水吧。 站在大海边,看着澎湃的海水,涨落随性,昂扬激越,我的眼前似乎就站起了那些巾帼英雄,花木兰,贞德,刘胡兰,红色娘子军,赵一曼……她们的时代离我们已远去,可那高昂的头颅,挺直的脊梁,不惜生命的气概,有着怎样的力与势?我真的无法想象,岂是那两个“给力”所能阐释的吗?那种精神不单单只是一种勇气,而是一种纯粹,更是一种深沉的奉献,博大的爱! 也有人说,母爱就像深邃而宁静的大海,是的,母亲,一个女人,孕育生命并为之付出自己毕生精力。可长大的我,成熟的我,今天感觉母亲就像我们清晨的那盆洗脸水,静静地候着,当你疲惫时,她不去打扰你,当你需要时,它以不热不冷伺候你,倾其所有,接纳你的疲倦,接纳你的携负,你可以把能够洗净你的任何颜料残渣,全部倒给它,它默默接受,它昏浊了,你光鲜了,而且会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闲暇时,走在山间,看潺潺溪水流过,就像一位妻子,宁静而爱恋地端详熟睡的丈夫,掖实孩子蹬开的被子,一脸的满足,安静地守候自己的家园,那绕山的曲幽,是妩媚的娇羞,那跃谷的飞溅,是忘我的辛劳。 一池湖水,静静地躺在那里。多像固守家园的老奶奶,儿孙满堂,依旧不离老屋,不弃乡情,老伴在与不在都一样,看着日落日出,儿孙回来离去。 细如发飞,若有若无,初春的雨丝,不就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的脚步声吗?轻轻巧巧,甜甜的笑声,鲜亮清脆,分明就是春雨洗净的江南青石板小巷中,撑起油纸伞姑娘的专利。 喷泉,承受着近乎极限的水压,以梦幻般的美丽呈现,是那精灵样舞者的化身。台上的一分钟,台下付出怎样的艰辛,也许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当奥运会花样游泳的姑娘们站在领奖台上哭的时候,难道那仅仅是激动的眼泪吗? 村中一条小河静静流来,不疾不徐,灌溉良田,蓄养生命。不正是一位知性的书者吗?以自己细腻而独特的笔触,娓娓道来,人间的真善美,假丑恶,借着她的笔,躺在你的心里。 飞舞的雪花,有人说她浪漫,有人说她妩媚,而我看见的却是她的孤独,冰冷清寂的世界里,无人陪伴,一个人孤单飞旋,滋润与美丽就是它赋予大地的礼物。多像那些隐在实验室的女性科学家吗?记得在一次电视访谈节目中,一位女性科研工作者,由于长期处于试验基地,不幸患上乳腺癌,医生说只能切除,这对于一个女性来说,是何等残酷,鉴于对她的安慰,也许还有尊重吧,医生说切除后,还可以考虑用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人工再植,可能会有副作用,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而她听后一脸平静,说:“生命是最重要的,至于美吗?就只能搁浅了,我手头还有好多的科研项目,最起码我得坚持到这些研究有个眉目才行,本来我们这行女性就少,我不能当逃兵,半途而废。”一席话,说得在场的人,一时鸦雀无声,随后响起热烈的掌声。 清晨,树木茎叶的露珠,晶莹剔透,弱微稚嫩,不忍触碰,太阳出来,或蒸发空中,或跌落土壤,辗转轮回,仍回馈大地。似母亲腹中女婴,还未出世,注定就要孕育生命,延续生命,与其母与妻女,一代一代,生生不息。 女人如水,如水样寄予生命活的源泉;女人如水,如水样有深有浅,有起有伏,有静有动,有急有缓,不管坦途还是坎坷,一样坚韧流转;女人如水,能容忍污浊,又能洁净万物;女人如水,随容器形状改变,又不失本色;女人如水,顺势而行,又有自己的方向;女人如水,平静,又有无穷的力量。著名哲学大师老子所著《道德经》中有这样一句话: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上善若水,是老子对人生的一种诠释,也是对生活的一种态度。一个平和心态静如水,正直为人明如水,淡泊名利清如水,面对坎坷韧如水的女人,能不是一个好女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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