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时候,天气总是阴霾的时候多。这样的天气出门不合适,待在家里面,觉的无趣,不想与谁说话,只是脱下厚厚的外衣,抱在怀里,在沙发上一坐就是沉默一整天。暮气沉沉的摸样,在镜子里自己也觉的悲情。长长的窗帘,象一个孤单哭泣孩子似的无依无靠的躲在玻璃窗户的左右两边。窗外的太阳,隐现在忽明忽暗静止了的云中,透出来的光线凄清疲倦了我的眼。周围的样子是灰暗的色彩,往日让人舒服的光照无处可寻,此刻只有浓的化不了的忧郁裹着我。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一个人的时候,总爱抽着烟度过。习惯了拿起烟盒,利落的取出一支,放在嘴角点燃,然后有一阵子只是认真的似在沉思一样,等待着我吸完它。短短的一个下午,要吸掉半包的香烟,没有了精气神的我,也早早的忘却了烟带给我只有萎靡,剩下的还是无尽的孤寂。 也曾弄湿过自己的双目,现在想起,只是些瘦峭的泪水滑进鼻腔塞堵了咽喉,呛人的味道一次一次让我发誓远离它,却一次一次的不自主的丢不开。 迷乱的眼神,恍惚的看烟气宛如大理石花纹的细丝轻飘飘一般在我的身旁云缭,一缕缕一点点,青白不断,在我的眉眼额头处消去,不见那屋顶下早已密密麻麻的集结成网,扯不开的网线,如心里化不去的苦闷。我就象一只孵化不出的蚕蛹一样,身在下面被它包围,连一声叹息也没有。 一个人苦闷的时候,往往回想起一些原本早就遗忘了的事,而我自从开始苦闷的那刻起,连记忆的阀门也就开始闷了起来,偶尔也会试着想想最近到底发生过了什么事情让自己苦闷,结果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雪崩式更加苦闷。任凭我用多温柔的怜悯也敲不开记忆这道坚硬的门,所以也就不指望它会为我自开了。自己生活的周围仿佛就是一个火车站的候车大厅一样,极小的一个车站铺满了通向各个位置的铁轨。找不准自己的路,所以选择了候车厅的中央位置,整个一天我就漠漠站在这个中央车站,直到再次离开。我的明天的明天不只是随意的选择条路能走的通的。在这之前我还是客守着我的车站的中央位置,不会随意的选择。而现在我只会待在角落里,闪避着熟悉的景象,默说着属于我一个人的苦痛。 人啊,为了自己的意愿,要花多少的心思,找多少的理由啊!吸烟的往事,不就短短的功夫吗?却要说自己是入了生活的辙,做了的都是自己无可奈何无法不去做的事。不听也罢了。 多看看古书,读古知今,多简单的方法,就可以清晰的明白我遇到的人,和遇到的不可能的事,是古时早已存在了的在我身上的延续罢了。古人怨天,古人忧愁,我不过是在效仿罢了。 喝过不解渴的酒,拿起不解饿的点心,却不明白生活里这些原本就不能缺失。走在走过的路,遇着遇过的人,说过说过的话,这或许就是生活日益变的单调,枯燥的原委吧。那又如何?古来新人不见旧人笑,不见旧人哭。若是你看到了,那你入得生活的辙,或许才是真实的。 信命么?信得很!命是未知,却也是延续。明白的你懂得?我多想说的明白,却总是不知不觉入了生活的辙——我的烟,总不够自己抽。别人的烟却想该永远抽不尽吧。可是自己的烟何能抽的尽,不都是同样的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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