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sic]2106016_望乡[/music] 从春节到现在,在忙碌的日子里,眨眼又有三月之久没有看到老父老母了。我知道,家里一切照旧,鸡鸭成群,园子里的菜依旧葱翠盎然。 幸运的我,又安然渡过了一个生日。我知道他们忙坏了,他们忘记了这个老三这个无关痛痒的年龄的生日。可我还是给他们打了个电话,父亲仍然是记忆中那个大嗓门,笑起来口无遮拦的样子,让电话这头的我怀念不已。 夏天来了,在我最忙碌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抒情,她就已经很招摇了。我问父亲:家里热么?他以他那一贯的回答作风:怎么会热?热了还有樟树还可乘凉啊。 我又想起那些繁星点点的夜晚,那些守着葡萄架等着父母亲讲故事的日子。记忆,就这样被拉了很远...... 门前有座小山,一到天黑,面对那变幻莫测的轮廓时,总会联想到许多令人心惊胆战的画面,于是猫着身子透过门缝,期待着父母亲能快点回家。夜已经很深了,父母亲还在地里干着活,他们似乎永远不知道疲惫,那时候,最美好的愿望竟然只是希望在天黑之前,听到父母亲往家走的脚步声,我想那是当时最天籁最动听的音乐了。 孩子们都喜欢夏天,可以光着脚丫到处跑,可以在池塘里游水玩耍,可以把牧放的牛儿丢进绿草丛里,偷偷溜进人家的果园,可是干许多快乐的事情,可以过暑假,可以偷吃了人家的西瓜,还能瞒天过海。 那时候,我最爱放牛,喜欢给牛挠痒痒,喜欢看它从发怒的样子慢慢变的温驯。然后领着它去小水坑喝水,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小水坑满满的一坑子水,渐渐消退,于是那个小脑瓜子里有了疑问:牛的肚子到底有多大?直到现在,我依然感兴趣的问题。 牛吃饱喝足了,自己会回牛圈,不需要你牵赶,就像那些鸡鸭一样,它们的生物钟比起贪玩的孩子来说,可是准多了。我们却总是需要母亲的再三叫唤,或者是大声吼叫,才恋恋不舍的从玩伴那里,慢腾腾地往家挪。 在那些美好的岁月里,或许说我读懂了生活,总会在某些时候:人不一定要活出个什么样子,才叫活过。重要的是,你还有许多许多想要表达的留恋和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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