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陕北人把男人到女人家**叫窜门子。 阿D觉得自己快要憋疯了,他现在整个一个一肚子装满伟哥的公牛,双眼发红,一张脸涨得黑里泛红,红里泛紫,直欲择人而噬。 可怜的阿D彻彻底底的精虫上脑了,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低级动物。 “嗷——!女人——!” 于是村子里的人整夜整夜听到阿D窑洞中传出嘇人的残嚎。 于是,村里所有的母畜——母鸡、母羊、母猪,甚至母驴、母牛、母马,全都亡命奔逃。 阿D决定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女人了,否则自己很快就会欲火焚身而死。 “妈的,活人还能叫S憋死?”阿D恶狠狠的盘算着。 娶老婆——想都别想,没人会嫁给他这个二流子,况且远水解不了近渴。 “找一个现成的吧。”阿D想。 阿D将目光瞄向了村里的寡妇马秀英。 马秀英是一个快50岁的老寡妇了,唯一的儿子已娶妻另过,她一个人住在老伴生前留下的两孔窑洞里,后来儿子又用石头圈了院墙,独门独院。 “虽然老点丑点,可好歹也是女人啊,就她了。”阿D盘算着拿定了主意。 说干就干。 夜深人静,阿D灌了两口老酒,酒壮狗雄胆,毅然决然,跨步出门。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月黑风高也是偷人窜门子的好时候啊!今夜的天气阿D很是满意。 很快阿D来到了马寡妇的院墙外。 马寡妇可不是他的老情人,阿D自然不敢光明正大的叫门。围着院墙转了几圈,瞅来瞅去只能翻墙进去。 “妈的,这墙怎这么高。不管了,上!”阿D双臂高举,微一下蹲,往上一跳,双手抓到了墙头上。 “哎呀——!”阿D一声惊叫,一个**蹲坐到了地上。 敢情墙头上栽满了玻璃片,阿D出师不利,受伤了。 “妈的,见红有喜,老子不信搞不定你个老寡妇。”阿D气急败坏,低声嘟囔着。 阿D又围着院墙转悠了几回,不得不放弃了翻墙入院的打算,最后上到了脑畔(窑顶)上。 时值深冬腊月,脑畔上堆满了风干的玉米杆、套黍(高粱)杆,这是冬天大牲口的草料。 阿D爬上了东头的套黍杆上头。 套黍杆稍子朝前,独子(根部)朝后,一大堆堆在一起,上面便形成了一个朝前的坡度。 阿D小心翼翼、探头探脑,一点一点的往前蹭。忽然脚下一滑(套黍杆本就十分光滑),‘哧溜’一声向前滑去。 “妈妈呀——!”阿D一声惊叫,身体已冲出了脑畔。 “嗵——”地一声,阿D砸在了马寡妇院子里的春灶顶上,紧接着又骨碌碌翻滚着掉向地面。 “噗通!”阿D掉到了地上。 “噫——?咋绵东东地?”。不等阿D细思量,突然身边传来一连串惊天动地的狗叫声。敢情阿D掉在了正在地上睡大觉的大黑狗的身上。 真是:狗在地上睡,祸从脑畔降。 凄厉的狗叫声划破了漆黑的夜空,也宣告了阿D窜门行动的彻底失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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