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解脫了! 我和可兒料理完林小姐的後事之後。我們來到了林小姐居住的別墅,整理她的遺物。因為林小姐生前立下了遺囑,將自己所有的遺產全部贈與我。遺囑就放在林小姐二樓臥室的梳妝台上。我把遺囑小心翼翼的放進了自己的公文包。這時“卡薩布蘭卡”的鈴聲響了,是律師所打來的,很長時間沒有上班,所裏肯定有很多事務需要我處理,我緩步的來到了一樓大廳。五分鍾、十分鍾、二十分,該死的電話足足打了半個小時。 可兒還沒有下來,我大聲呼喊也沒有人應答。我突然感覺到一種莫名的不安,我急匆匆的跑上樓,來到臥室,眼前的場面把我驚呆了,我頓時感覺到天旋地轉。可兒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只手臂耷拉在床邊,手腕上汩汩的往外冒著血,地板上滿是鮮血,胸前還放著一個黑色的筆記本,眼淚像雨水一樣不停的從眼角滑落下來,嘴裏無力的念叨。我大聲的哭喊著可兒的名字,但可兒最終都沒有看我一眼。 我用罪惡的雙手翻開了黑色的筆記本: 他是我這一生唯一愛過的男人。當時我和前夫結婚,也只是貪圖他的財產罷了。我知道他深深的愛著可兒,他是不可能愛上像我這樣的女人的。我不知道我們之間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關系,但這一切對我來說都無所謂。我愛他,愛的瘋狂,哪怕他是假裝對我好,我也感到很快樂。我知道,自從那次給他寄照片威脅他之後,他對我恨之入骨,一心想要拋棄我,但表面上依然假裝對我好。半年來,他趁我不注意,長期給我服用一種環氧化苯並芘的藥物,這是一種慢性高強度致癌藥物。他還逼迫我立下遺囑把遺產贈與他,其實他不知道,在他逼迫我立遺囑之前,我早已經立下遺囑在我死後把所有的遺產全部贈與他。我默默的承受著所有的痛楚,看著心愛的人慢慢的折磨著自己。我沒有勇氣說出真相,因為真相一旦被戳穿,他就會離我而去。我知道,我對他的愛是一種病態的愛。但這一切都無關緊要,我只希望能夠和他在一起,哪怕只有短短的幾個月。我不恨他,因為這都是我自己選擇的,我無怨無悔。唯一對不起的人就是可兒,她太善良,太單純。 我癱坐在地上,手裏的筆記本從手中滑落到滿是鮮血的地板上。我是一個罪人,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是我的欲望和貪婪害死了可兒,害死了林小姐,我應該受到老天最嚴厲的懲罰。 但我沒有自首,因為人性的懦弱讓我選擇了將錯就錯。我擦幹了地板上的血跡,燒毀了黑色的筆記本。 幾天後,陰雨蒙蒙的一個清晨,我無比愧疚的跪在可兒的墓碑前,手指顫抖的撫摸著墓碑上可兒的照片,失聲痛哭,我乞求可兒在天之靈能夠原諒我的罪過。 走出公墓,我決定遠離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在這裏,留下了太多的悔恨和傷感。 通往廟河鎮的中巴車緩緩的行駛在蜿蜒的山路上。空空的車廂裏只有我一個人,看著車窗外連綿不斷的群山,我試圖努力的忘記之前發生的一切。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哪裏,但無論去哪兒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意義,我只想讓醜惡的內心在返璞歸真的大山裏得到徹底的洗滌。突然,中巴車猛的打了一個急轉彎,車體失去平衡,一頭栽向了路邊陡峭的山崖,最後重重的摔在了廟水河裏。 真的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這或許是命運的安排,是上天對一個罪人的懲罰。 但也許是老天故意捉弄人,我並沒有死! 在廟河鎮醫院的病床上靜靜的昏迷了兩天之後,我慢慢的睜開了眼,但腦子裏一片空白,我忘記了之前發生的一切,就連我是誰都不知道。 了解更多請移步:安陽牛皮癬醫院 焦作牛皮癬醫院 許昌白癜風醫院 鄭州牛皮癬醫院 安陽白癜風醫院 許昌白癜風醫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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