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一个自救的动物 顽玉 闷热的风毫不客气的迎面扑来,燥热的街道一如往常,该死的堵车依然像苟延残喘的老人。在体育学院和客户打完羽毛球出来,已是满身的汗水,在门口连忙换上衣服和高跟鞋,伸手准备打车,包里的手机响起,是客户的电话,约我过去坐坐,半个小时候后我赶到.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她低着头一句话不说,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有种莫名的好奇,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和她丈夫很恩爱,让人有种羡慕。打心底有种恋爱的冲动,可是很明显。这个女人今天不同首次见面,她的指尖在杯子边巡回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说。小白,我不想离婚,这话在我的意料之中,她尽情的诉说了她的事情,我只能叹口气,告诉她,离了吧,我认真的看着她,她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我,看着有些哽咽,我继续说道,最好离婚吧,离了好,既然到这步了还能说什么呢各过各的,你也不用担心他有外遇,他也不不必躲躲藏藏,就跟两风筝一样,老是互相牵制着,怎么能飞高呢,既然线断了,就把手里的残线彻底放了吧,不管是几年的感情毕竟用心过,这样就足矣了,可怕的是从头到尾没有用心过,你看你这么一闹,不是加快分裂的速度吗,她张嘴准备说哪个女人的时候,被我拦住了,你不要跟我说女人的什么事情,我不管她优秀也好,差劲也罢,对于我而言每个人都没错,两个人如果不能坚持双方的爱,是谁又能怎样呢,反正你也闹了,不要管了,让双方都轻松点儿,别闹的那么僵。我又问她你喜欢喝咖啡吗,她说喜欢,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不喜欢了,那你为什么不喜欢了呢,她说不知道,我说,这跟你们一样,能不能过也没什么原因,可能你有问题,也可能他有问题,可问题是成现在这样了,其实我第一次看见你们特别好,就跟新婚夫妇一样,然后她哽咽着说,那都是装的。装的?为什么装?你们真好玩儿,这事儿也能装啊,那干嘛不继续装啊,还闹离婚,装不住了是吧,你要是能装一辈子也不错,既然早就出现问题为什么不解决呢,不要怨人家,先看看自己的问题,就算出现什么所谓的小三,你就该去闹吗,你这么一闹有作用没。我摆摆手说赶紧离了吧。磨磨唧唧的更伤神,我也知道你放不下,就这么说吧,如果现在给你杯100摄氏度的开水让你喝,你会喝吗,她说她会,那你太可悲了,自做茧不可活,这种女人最可悲,也别说什么离开谁活不了了,你对一个死人说这个话去,连死人都会嘲笑你的,你自己过个几年看看能不能活,理智点儿。好歹你们还爱过不是,那个女人也不过是新鲜品而已,过来那个时间照样完,毕竟你们结婚几年,有这基础在呢,你离婚就当做次实验,放开手让他玩儿,最后他就知道谁好了,别再这样折磨自己了。我故意把杯子撞在了地上,她惊了一下,我叫服务员重新拿一个和这个不一样的杯子,她问我为什么啊,我说这个杯子碎了,既然碎了,说明它不够坚实,不管它多好看,多么昂贵。但是只要碎了我就觉得他不好,我和你一样严重缺乏安全感,我宁可重新尝试一个新的杯子也不会冒险去拿和碎过一样的杯子。我笑着说,我是个杯子控,喜欢用不同的杯子喝水,她说,知道了,小白,我明白了。我会试着去做。看着服务员新拿来的杯子,我觉得就连水的味道都不一样。不管多爱也不管多恨,只要碎了就过去了,没必要再把自己填进原来或好或坏的盒子里。女人在感情里,别妄想别人能拯救,能拯救的只有自己,她点了点头。 我笑着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不然孩子该哭了。第一次见面,我就简绍我是一个三岁宝宝的妈妈,大学念的心理学,为了更进步与客户的商谈,我做了很多身份,如果我说了我的真实身份,她一定听不进去,更也许会嘲笑我。 走出餐厅我打开音乐插上耳机,看着那个远走的女人,我心里莫名的笑了,我也不知道是嘲笑还是欣慰,似乎有种释然的感觉,看着街边闷热的拥挤、那些男人,那些女人,我想嘲笑,我想狂笑,我甚至想像个疯子一样跑在街上大笑。“贪玩儿”的男人以好奇挥霍,“犯傻”的女人以爱的借口自我折磨。就这样的两个人能组成一辈子?可能吗? 等待解救的女人,怎么可能活的精彩,只有自救的女人才完美。谁都帮不了你,只有你自己解救自己。否则,你只能继续煎熬在自己做的茧里,不复重生。但我告诉你这不是女人的意义。 脚链叮铃铃的随着脚步响着,高跟鞋骄傲地耍魅,耳朵里的音乐让我的脚步越放越慢。用心体会李智辉老师的音乐,那副山水,那副美人卷,那首离人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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