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宁静过往 于 2013-12-13 17:32 编辑 都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然而,真正圆满的爱情,需要的又岂止是彼此的真情,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题记 人世间从来就不乏圣洁的爱情,也不鲜圆满的婚姻。然而,对于所谓中圣洁的爱情在走向婚姻的途中,是渐近瑰丽还是日已夭折我们或许都不曾给予其足够的重视。我们都在贪恋爱情里的甜蜜,也在感慨幸福婚姻的精妙绝伦,却忘记了,有些爱情,是不被给予走向婚姻的权利的。 有些感情可能真的是只要有你,有些情意或许真的只能是只想给你,有些人也许真的是近乎唯一,但那又怎么样呢?有多少人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咽;有多少人声嘶力竭的放着狠话,却在转身的瞬间泪如雨下;有多少人自欺欺人的豪迈决绝,却在无数个对方入梦的情境里沉醉而不愿醒。或许,我们都无暇,无暇顾及现象之后的本真,我们一如既往的相信着自己的眼睛,虔诚的认为,窗户所呈现给自己的,即为事物的本来面目。而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以一个局外人或者说控制者的姿态告诉人们事物的真相,让那些有着非凡情感的人们不再互相猜疑和试探,不再让原本可人的甜蜜大打折扣。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但我不能够! 在文学、历史的长河中,焦仲卿与刘兰芝的爱情早已被淘洗成了一个故事,一个遥远而凄美可以借以为文或者闲暇时相互闲聊作为谈资的故事,哪怕是为文都会被界定为选题陈旧,因为它太多次的被太多的人们所言及。传说中的屡见不鲜,或许吧。然而,我们又有多少人,不是以看客的姿态去管窥,我们是否有沉淀下自己在俗世里日渐荒芜的灵魂对其虔诚相待,而不再将其作为一个故事去观摩?我们能不能发自内心的懂得,比起说它是一个故事,它更是一场事故。我们都没有,我们都不能。 从来都毫不掩饰自己对于悲剧的喜欢,一直都公然声称独爱悲剧,那么,毫无疑问,《孔雀东南飞》自然而然的陈列于我最爱的行列。我承认,如若不是这般凄凉,我不会对其喜欢到如此程度,假若他们幸福流长,我也或许就肤浅的对其不屑一顾了。太多次被人说过有虐心倾向,然而,也在私下里悄悄的关注过何谓虐心,虐心一词其实源自动漫及网络文学中的“虐心文化”,指作者有意安排一定的情节使主人公伤心到极点,从而也使读者引起共鸣而痛苦不已,但又无法放弃而继续观看的心理。如果这就是虐心的话,那么我愿虐到底。或许,真的向来都是一个不怎么会很很幸福的人,我总是记不住喜剧里让我爆笑的场面,或者说,让我有这样表现的喜剧,不会很多。但我对悲情电影,悲情文学的渴望,一如既往。其实,悲剧带给我的不是巨大的悲恸,而是一定意义上的警觉和警醒,它能让我感受到现所拥有的里,彻骨的欢乐,它能让我明白惜福。由此,我钟情于悲情文艺,一直的一直。当然,看悲剧成长与自我本身就成为悲剧,有太大的不同。大到我们不敢正视,没勇气去接受,去承认。很显然,我永远都做不到像直面悲剧时候那样坦然的接受自我即为悲剧,我不知道,自己的此种悲情是不是也可以让别人成长,就像我自己成长于别人的歇斯底里。如果可以的话,我是不是该说,这样的悲情,终是值得一悲的。那些我爱的人,希望你们拥有的是异于我的成长,如果我的决绝放弃,能让你们不再在电话的另一头泣而不语,那么我愿就此罢手。 古来爱情悲剧数不胜数,氓的决绝跃然心底,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感情更是被全球传诵。突然明白了,谁都有可能是被牺牲的那个,或者,不该说牺牲,命数不到而已。我们都无法牵强的去爱一个人,也不能够做到洒脱潇洒的向前,当我们想爱而不得的时候。这是整个善男信女的劫难,也或许不是劫难,光明的真正起始。当我们再也无法紧握爱人的手,许下一生的承诺的时候,我们又如何能期许该怎么去希冀可望而不可即的幸福,微笑着祝福,真诚的道谢,优雅的转身,也未免不是一种最好的选择。其实,也不用历经选择的艰难,因为作为被选择的个体,是有人告诉你你该离开的,方式自选而已。 或许,言及此处,我已离题万里,但题依然在我心中。我还是相信了,相信了不被祝福的爱情难得善终。曾经一直自诩只要心迹逼真,什么都能无所谓,但最后人们都退却了,退在了所谓的客观世界之后。或者,更确切地说,我是被退却了,退却的主体,并不是我。 我终于相信了,相信了不被祝福的爱情难得善终,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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