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又做梦了,还是噩梦。 梦里又出现了那个“家”。 那是一个几百平的大房子,在几十次的梦里面我甚至没有全部走完过。 城墙底下的一个小区,罗马式建筑风格,一层有两户。梦里我还有邻居——昨天的梦里面,邻居家的小孩是一男一女,十六七岁的样子。 房子里面家具什么的一应俱全,落地窗上常年挂着遮光帘,有时候大中午的回去,在开门的一刹那也不会看到阳光。仔细想想,好像回去这间房子的时候大多为凌晨或者晚上,而进门翻钥匙的这一个步骤是每次做梦的必要场景。好像只有漆黑的楼道里发出“撒啦啦”的声音,我才能够看到下一个场景。 我永远不记得我翻完钥匙是怎么开门的,要不然下一个场景就是在卫生间,要不然就是到了邻居家。 梦里面我从来没带谁来过这个“家”。 爸妈也不在,房子里有最多人的一次是我半夜睡醒,关了正在放“脱口秀”的电视。关了就继续睡了,丝毫没有害怕的感觉。 偶尔也会在下午的时候到楼下去找人,找谁我是记不得了。但往往找到之后的场景就被“我发现我穿的鞋丢了”这一场景所打断。 更多的时候我是不太会在这个“家”度过数日之久,也不会到了门口不进去。 而且在我印象中,每次这么“回家”,都会伴着一种兴奋。 而昨天,这个“家”好像变成了别人的家。 首先是我死活找不到这个小区。13路公交车坐了很久才发现坐错站了,可是以前明明就是这趟车。 其次是我把钥匙丢了。好在好心的邻居不介意我在他们家待会儿——事实是他们家门开着没关,我自来熟的走进去。让我奇怪的是以前他们家的门从来不会开着的呀。而且他们俩还和我聊天,我记得那个女孩子在做瑜伽,猫式。看到我就抬头冲我露出浅浅的酒窝。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让我走。 让我离开这栋楼。 他们说我回来前他们听到我们家有人在说话,准确来说是在咆哮。 我不信,站起来穿鞋要出去看。 放在门口的鞋,又没了。 管他吧,赤脚的我走到门缝边想要听一听里面的动静。 一阵凉意充满全身。 我醒了。 正对着我眼睛的是我的卧室门。 突然好害怕门后面有什么。不要自己吓自己,我安慰道。起床去上了个厕所,喝了杯水,客厅的时钟显示“5:38”,很平常的一个早晨。 继续睡会儿吧,还能睡一个小时。 又到了梦里面,接了上个梦。 鞋又穿到了我的脚上,邻居的门也没有开,包里面摸索到了钥匙。 可是,我该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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