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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陕北 发表于 2024-1-16 12:03:05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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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十年来年,我见证了改革开放后的南郊农场之巨变,当农场的办公场所被特殊学校所替换,故乡的原风景,还在身边!——题记


                          《永远的农场》
                                  杭建新

我再次回过头来,看着这片被风吹日晒的土地和村庄,两年多的记忆,就像父亲丢弃的烟头,被深深踩在脚下。其实万物生长靠太阳,六岁的我也不例外,和父亲一样黑。

举家搬迁这已是第二次了。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回要进城了。从一个叫水磨河的村子,搬到县城最南边的农场,父亲提前几天去过那里,不算远。等把全部家当搬上了拖拉机,他骑着那辆永久牌自行车,先行出发了。我们则坐着大拖拉机,一路上刘叔踩着油门“突突突,突突突”。外婆唠叨着米袋倒了,我却和二哥指着不远的窟野河,兴奋地说:“过河了,我们要过河爬坡了。”

我在家里排行老四,这要把姐姐算上。这个十岁的丫头,嘴撅的老高,原因是她要离开几个玩伴,胖妞花花、廋女丹丹,她们三个最会耍,跳皮筋、捉迷藏,偶尔还会头上戴朵花,能一下。

1979年的县城就在我们千呼万唤下映入眼帘。其实在写下这段文字时,我和几个发小,有了2021年春节后的一场开怀畅饮。醉,在所难免的。也就在我们的笑谈中拉开了农场忆事的序幕。

农场很大,广阔的天地,一个个农场人干劲十足。我们很快就融入到这个大家庭里,这次搬家暂先住在水文站背后的几间简易的房子里,吃水需要去水文站挑水,父母忙的时候,就由我和外婆提着水桶去接,刘宏图、银华他们和哥哥一样般的年龄,经常会帮我们把水接好,然后我和外婆慢慢地抬过去,外婆缠着小脚,走起路来很费力。

水文站对面这片地,长满了苜蓿,这些都是给养猪场种的饲料。由母亲和武叔叔他们,开着手扶拖拉机整片整片地收割。玩耍是孩子们的天性,我很快就和周围同龄的小伙伴们打成一片。一到晚上就嚷着让外婆讲故事,外婆拗不过,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边做针线活,一边开始讲《狼外婆》,听着听着,我开始把躺柜里的衣物拿出去,悄悄钻进去,再把两扇小门闭上,隔着缝隙等着母亲回来。

几个月后我们从那里搬到了场区第二排职工窑洞,父亲既是保管又兼场医,而且在饭堂隔壁还留一小间办公室,大多时候那里让老家来的姑舅们住。农场大院给许多人留下深刻印象,我也不例外。无论搬到猪场大门口那几间瓦房,还是后来搬到十一孔窑洞那,再后来是有了自己的两孔砖窑,这些都将成为我这一生中,一段专属于儿时、少年乃至青年时期的一笔财富。

五里墩,位于农场西大门左侧,石头砌成的墩台,像暮年的老兵,沧桑般的守护着城南,迎来送往着日月。从小门台阶上去,可以左右绕着走,二层朝南的几扇破旧的门,常年关着,贴近可以看见里面摆放着神之类的牌位。西面墙上的石台阶可以登上顶层,站在那里,风和云就在手掌心。记得1981年的三月,驻地解放军曾在场部对面的苜蓿地上,用高射炮演习打模型飞机,这让我们大开眼界。因县城规划修路等原因,五里墩最终要被拆除,据听说张姓人承包拆的过程中出现过很“神”的一幕,那些摆放的牌位请“高人”吹吹打打迎送到某山上后得以正常施工。

农场大院,曾有着无数个家庭,来来去去,走走停停,四十多年岁月的改革之巨变,直至现在知晓它的老人手们也年事已高,用物是人非来形容,在恰到不过。那时候农场有一群二十出头的待业青年,此刻已是儿孙满堂,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母亲很勤劳,在我们眼里,她整天都在猪场忙碌着,三排猪圈,起早贪黑。铡饲料、起猪粪,担着一桶桶猪食,挨着倒进猪食槽。有时候遇上了母猪生崽,母亲会留下照应着,担任场医的父亲也会拿着医药箱过去,忙上了就连吃饭的功夫都得顶替一下。当她拖着疲惫身子回到家中倒头就睡,这时候的我们都出外面玩去了,也偷偷地过去看看那一窝嗷嗷叫的猪仔,外婆会找来一块毯子,轻轻盖在母亲身上。

猪场最里面还有几间又高又大的圈舍,分别饲养着马鹿和母梅花鹿。饲养员进去后,还要把那扇大铁门先关住,再分别去打开第二道门喂养这些灵动的庞然大物。记得左边是好看的梅花鹿,右面则是几只凶悍的马鹿。

母亲和父亲一般不让我们去鹿圈那里玩。好奇心会让我和几个大一点的玩伴们,溜进猪场爬上猪圈底,小心翼翼地从窄窄的墙上骑着过去,鹿好像怕生人,一有风吹草动,机敏的鹿就会绕着圈里来回跑跳。关于鹿的故事,在《农场轶事》中曾详细写过。

到了秋天落叶纷飞的季节,农场开始大量收购树叶,给这些鹿过冬储备食物,一麻袋给2角钱。我和外婆、姐姐、二哥一起出去在农场四周周扫树叶,再用麻袋装好,要满满一袋子,两个人吃力地抬在平板车上,二哥找来绳子捆绑好,几天功夫卖了二十几麻袋。当母亲把钱递在外婆手上时,外婆笑呵呵地数着分给我们,让买学习用品。

那长长的鹿角挺害怕的,记得妈妈讲过一件事,就是老饲养员喂梅花鹿的时候,那天不晓得为什么,平时很温顺的梅花鹿发疯似的顶了他一下,好在老饲养员被及时发现后送进医院,再后来他就退休疗养去了。

有一次农场的马鹿跑了,许多人都去追,害怕它跑掉,当筋疲力尽的马鹿被大家重新关进圈舍,饲养员们才长长舒了口气。过了几天,母亲说那只鹿又从墙跳出给摔死了,农场领导商议后决定给每个工人分一份鹿肉。那一天场部特别热闹,农场工人和家属围了一大圈,外婆就用鹿肉炒土豆丝,挺好吃的,现在想来,简直是人间美味啊!

在农场这片旱涝保收的土地上,除了种植玉米高粱等,还种有一片麦子地,几架蔬菜大盆温室,靠近场部东侧那块地种了冬瓜。一到秋天瓜果飘香,处处果实累累,这里简直就是农场所有人的后花园。

父亲是一个高高瘦瘦的人,他和母亲一样,也是成天在忙,有时候我会偷着跑过去,看着他拿着一杆秤,按灶房大师傅拉的单子,一一备好所需配料。农场大灶干部职工的伙食很好,尤其在集体麦场加班碾麦子的时候,灶房会准备一顿猪肉粉条捞饭。在灯火通明的麦场,年轻的司机,熟练开着小四轮拖拉机,石碾子滚来滚去,时不时摩擦出火星,大家伙有说有笑干得热火朝天。农场的娃娃们则边瞌睡边等着晚上十一点。一声哨子过后,麦场灯全熄了,工人们拖着疲倦的身子,去灶房打上一大碗猪肉粉条捞饭端着回家了。大人们舍不得吃,都留给了家里人。母亲推门进去,我们赶忙探出头,香喷喷的猪肉粉条捞饭,你一口他一口,看着我们馋嘴的样子,母亲也笑了。父亲等灶房收拾完,关灯锁门后,才端着半碗饭菜回到家中,并递给母亲,让她和外婆吃,我们则带着微笑进入梦乡。

农场是一个人的心结,也是整个家庭,乃至农场人共同的一份情感烙印。很欣赏这句话: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是故乡。而农场恰好就是我心底最柔软、最温暖的灵魂寄托!

四十年来,我时常在脑海里搜寻,还原这块版图。随着城市的建设、发展,南郊农场这块国有土地,渐渐被几所学校以及土地互换后的高楼大厦所替换。经常一个人沿着曾经的坐标走着,那些唤作西壕、三亩六、一亩0三、七分二、场壕、门前、南门外、西井圪坨等许许多多的农场地,有了新的称呼:南关小区、市医院、特殊学校、二幼、十一小学、城南印象、城投一号,就连八九十年代效益最好的玻璃厂、瓶罐厂慢慢退出舞台,若干年后,那块地成就了许多神木人心目中的麟州华府。

总是在回忆中陷入沉思,十一孔窑洞住的那几年,度过了我们最快乐的时光。印象最深的就是一伙人经常去农场第一个万元户,发小贾建斌家看电视剧《霍元甲》《上海滩》。过春节时,轮流摆放火塔子,放烟花,十几个小后生们挨家挨户去拜年。曾从父亲的来信中获知,我当兵那年,发小们还来家拜过年,这让我小有感动。

吃水问题曾困扰了农场人好多年,家家户户依然要靠平板车上放着水桶去场部拉水,最多的时候还是人工来挑水吃,就近点绕着小路去火电厂那里,如果说通看大门的,进去后院,那里有着很粗的水管子,水龙头一开,水哗哗流出,喝一口真爽。

记得我和哥哥姐姐经常去拉水,一桶水够吃一个礼拜,我们会把几条水缸都接满。农场的人都很和气、热心,相互间很融洽。左邻右舍你借他家的车架子,他借你家的水桶,总而言之,大家伙基本上不分你我。冬天的时候,农场人没有了往日的忙碌,大多松懈下来。大哥和二哥在高家堡念书、姐姐去榆林体校训练的时候,拉水的事就由母亲和我了。有一回场部的水管子冻住了,我们就找来些干柴,母亲和饲养员借了火柴,笼了一堆火,不一会,水龙头流出水来。母亲吃力地拉着水车,我使劲推着,车辕咯吱咯吱响着,到爬坡的时候,我让母亲歇会,赶忙跑回去喊人了,这个坡虽然就七八米长,但坡度有点陡,邻家的几个和我一样大的孩子都跑了过来,母亲连声说谢谢。

     等我们把一桶水全部接完后,母亲才发现一根车辕有了裂缝,笑着对父亲说,怪不得咯吱咯吱响个不停,还好把水拉回来了。

在农场我们最刻骨铭心的,就是1983年父亲身体原因,在爷爷和母亲等人的坚持下,父亲不得不在农场张叔的陪同下,去了省城西安,做进一步检查。母亲则是在父亲做手术前几天才一个人动身。从未出过远门的母亲在爷爷的张罗下,坐上县运输公司的车到了山西五寨,再从阳方口坐火车到太原,母亲硬是凭着一股劲,问这个问那个,来到了西安。那时候富平工作的二爸已过来西安照应父亲,五姑和五姑父按照爷爷说的时间,也早早来到火车站接母亲。或许人多的原因,他们错过了接站,当时五姑他们特别着急,毕竟母亲人生地不熟的,当他们来到榆林办事处时,母亲早已站在那里。

无意间在母亲的相册里翻出四十年前,他们在西安大雁塔、富平庄里二爸家的合影,照片中的父亲动过一次大手术后,体质很差,母亲请了三个月的陪护假,再加上二爸二妈和五姑他们无微不至的照顾,父亲的身体渐渐康复了许多。母亲其实也不放心家里的老老少少以及那些喂养的鸡,羊,猫和猪场乱七八糟的事。说到这,外婆再次走进文字里,她只是默默地抽着旱烟锅子,看着村口、场部,那一起一落的太阳。

农场,就是一幅充满生活情调的水墨画。

对于70后的人来说,回忆过去就像在喝一杯老茶,浓浓的让人无语。

土地承包责任制带来的好处就是,提高了人们的积极性,打破了原有的集体大锅饭体制,实现了稳定的土地使用权,也验证了多劳多得最根本道理。83年农场响应国家改革开放的政策,把土地全部打乱后,按人头平均分配开来,每个干部职工承包到十多亩水地,母亲考虑父亲身体的原因,头一两年把地分给别人种了一些,并在场部领导的支持鼓励下,承包了农场的几间门市部,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哥几个学会了帮家里种地、算账、进货、做买卖等。

农场的地被政府好多部门征收过,玻璃厂、硅铁厂、瓶罐厂、职业学校等,每次都协商安排子女就业等,记得硅铁厂招炉前工,和我一样大的都去报名了,我正读高二,家里也交了押金。后来考虑姐姐高中刚刚毕业,还没有就业,父母和我们商量了一下,就让姐姐去硅铁厂,后来她干了电操工,我则继续念书。

农场一直以来就是个整体,就连我们这群从小耍大,一起读书,再后来各自成家立业的发小们,最终还是围绕着它,就如根藤深深扎在这片土壤。随着时间的推移,农场再次给职工指地基修房子,86年我们从十一孔窑终于搬到了不远处的新家,也接上了自来水,结束了多年来吃水用水难的困扰,外婆和舅舅他们住在靠近公路的第一家,两家大门仅隔十来米。农场人的生活亦如芝麻开花节节高,种地也不再单一,除了给种子公司玉米繁育杂交制种外,各类时令新鲜蔬菜、新红宝西瓜、玻璃脆香瓜等,暑假一放,我和大哥二哥他们就开始给家里帮忙,搭瓜棚,照看西瓜。在大哥硅铁厂上班,二哥当兵那两年,基本上是我和父母拉着平板车去菜市场卖蔬菜,有时一个人去玻璃厂大门口卖西瓜,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不再腼腆,渐渐胆大起来。

收秋是农场最热闹的季节。家家户户都一样,丰收的不仅是五谷杂粮,还有一份浓浓的亲情和同学、朋友情怀。掰玉米大多数定在国庆节或周末那两天,大哥会喊来单位的同事,我则喊来几个要好的同学,母亲会熬一大锅绿豆稀饭,蒸红薯、土豆、馒头和烩菜。吃过饭后,我们拉着平板车、编织袋、箩筐,几亩玉米分开进行。地里到处都是人们喜悦的声音,中午,姐姐和母亲会提着月饼、茶水,让大家先垫垫肚子。

秋风徐徐而过,瓦蓝瓦蓝的天空下,这片农场人的后花园多了些秋收的喜悦,我们把一袋袋玉米棒子捆绑在平板车上,一车一车往家里拉。这些制种玉米是要上屋顶的,大哥他们早已用滑轮往上吊。掰玉米少不了一顿酒摊场,落日黄昏下农场四周都炊烟袅袅,一幅田园美景。劳累了一天的亲朋好友们聚在一起,父亲调了几个凉菜:油炸花生米、凉拌三丝、猪耳朵、粉皮、碗托等,有麟州特曲、啤酒,白公主烟,大家伙有划拳的,敲杠子老虎的,喝得都很尽兴,最后端上来几盘炖排骨,他们对父亲的厨艺赞不绝口,一个个站起来给敬酒。

如果有人问起,你从前在农场、呼台的水库耍过水吗?你知道老姬吗?这个人一定已人到中年,身上已满满的故事。农场水库位于农科路希望小学侧对面那个停车场,它曾给农场人带来了希望和收获。常年管水库的,高老头,又被庄户人称为:水龙王。好多人因为放水,浇水,经常会求爷爷告奶奶的寻他,一些人情世故的抬举在所难免,母亲也会抱着一颗大西瓜送给他家的小脚老婆婆。记得高老头经常骑自行车,后座上插着一把铁锹,裤腰子那几把钥匙摇摇晃晃。老姬,善于游泳潜水憋气,在县里各个水库打捞救助过许多溺水者。

冬天的水库,曾是许多冰刀爱好者的最佳去处,发小小利大哥就滑的很优雅帅气。读高中上学路上,亲眼目睹母亲和农场的叔叔们在水库边的池子里用水拉沙,秋日的河水早已冰冷,母亲用一些废旧的塑料薄膜缠在腿上,再穿上雨裤,站在水中挥舞着铁锹,对我触动很深,许多年过去了,那一幕还历历在目。

这段故事,写到这其实并非要找到结束语。却也让我有了一丝感触,一份惆怅,一种淡淡的微笑。

母亲不种地那几年,也即将退休,那时候女儿刚刚出生,父亲已提前从畜牧局下属单位奶牛站办理了离岗。时间在指尖悄然滑走,每每回想起父亲大病一场后,十来岁的我轻轻摸着那大约一尺长的刀口,再后来我们每一个人,每一个家庭都在变化着,唯独父亲手术后留下的那一道刀疤依旧没变。四十年,他早已忘却了种地的那段时光,起早贪黑,烈日下在西瓜地里,用一根棍子、小锄头使劲地顶在小腹部位,头上那顶黄帽子,汗水已完全湿透。晚上我拿出一壶烧酒,倒在酒盅,递给父亲,这时候的他,一边抽着烟,一边说,还是这个顶事。

农场种地的大多有那么个嗜好,就是随身装着去痛片。诗人十指为林曾写过《去痛片》,那是农村孤寡老人心中的暖味剂。在键盘上敲打着一个个属于我心中的思索,也明白人到中年后的我,偶尔也需要一粒去痛片,去掉生活中的伤痛和无奈。

有一些人离开了,也渐渐会被淡忘,又有一些人浮出水面,这就是我们说的:人世间。电视剧《人生之路》已是第二次热播,没有厌倦感,反而更安静地一集一集看,想,带着美好再进入梦乡。

生堂,像是一个农场的传奇人物,却那么的默默无闻。年轻时走山西去内蒙,有一种走西口的故事。场畔,那间小屋、老人、小黑狗曾出现在我高中时期的笔墨里。每每遇见,我们说笑几声,他神秘般的好像会算卦似的说:你发财呀,一定!一路走来,财没咋见到,倒是被许多文明人称呼为:杭老师,算是沾了沾文学这个才气。他一辈子没结婚,走南闯北,稍微有点少平姐夫王满银的架势。总是大街小巷看到他卖老鼠药、灭蝇药、蝇拍子还有粘铝锅贴,父亲曾多次和他买过,有时还会送个打火机。再后来,亲戚帮他抱养一个女婴,生堂开始干环卫,享受政策住上了廉租房,相依为命的女儿现在也谈婚论嫁了吧。

农场开门市那几年,平板玻璃厂效益很好。有这么一个算不上故事或笑话的。连军和小军下班后去赵瘸子铁皮小卖部那,看见赵和婆姨黑牡丹正打扫砖地,就过去问,哎,咋来了,打烂几瓶酒?黑牡丹撅着嘴生气地说,谁晓得哪个“报丧的”黑天半夜推了几下门市。他们几个强忍住笑离开,一个说:看你不给赊账。一个说会不会打扰了婆姨汉的“好事”。道听途说的事情,一般情况下是存在,发生过的。

发小,一个很亲切很真挚,流露出一种温暖的词汇。对于我来说,这份友情岁月,真正地篆刻在心里,就如战友情谊一样,时间越长越显得珍贵、深厚。有时,你大可不必在意生命中某些细节的繁琐。新的一年刚过去半个月,收到发小文奎出嫁女儿的请帖,心里除了送上祝福,更多的是想到了从前。文奎小我一岁,在我们前排种子公司家属房住着。二中念书的时候经常相跟着,放暑假了则和军军、小利、永平等一起在瓜地里照西瓜,去火电厂散热池耍水。这一晃过去了几十年,已是四个孩子父亲的他,越来越显得沉稳、随和有主见。

七月,曾在二哥的事务上,见到几个和他要好的农场人,匆匆忙忙而来,伤感显在脸上,几杯酒下肚,忆起往事甚为动容。也见到平时有说有笑的兄弟俩,上演了酒后失态的一幕。人啊,真正面对的时候,才看清他的为人处事境界。治平,没有请,却第一时间赶过来。真情属于自然而然的流露,当陆琳兄发了一段话怀念他们的那份友情时,我深深地感动着发小在生命中的位置。也在好兄弟陆玮身上看到了农场人坚毅、刚强、团结的一面。

农场,有着说不尽道不完的故事情节,许许多多的主角,舞台,大多还没有登场,留在心中的那份情感,恰好是我不曾远去的那股暖流,也会在某一瞬间驱赶走内心深处的一种空虚、一次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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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收藏3 推荐推荐32 无聊无聊
阳羊羊 发表于 2024-1-16 14:41:20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发表于
送出超级跑车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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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羊羊 发表于 2024-1-16 14:41:54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发表于
娓娓道来 看得深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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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陕北 发表于 2024-1-16 15:01:16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发表于

谢谢快乐美丽的小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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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陕北  楼主| 发表于 2024-1-16 15:44:06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发表于
阳羊羊 发表于 2024-1-16 14:41
娓娓道来 看得深入其中

酝酿了很久,一直在思考中,寻找一些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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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陕北  楼主| 发表于 2024-1-16 18:49:49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发表于
文中所提到的农场水库就在天汇大酒店跟前——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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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时光  楼主| 发表于 2024-1-16 18:58:07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发表于
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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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陕北 发表于 2024-1-16 21:12:02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发表于

谢谢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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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水  楼主| 发表于 2024-1-16 21:26:03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发表于
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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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陕北 发表于 2024-1-16 21:39:15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发表于

一段记忆里的江湖故事,四十来年,农场所有的事情,如一首歌,唱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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