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十个催眠符号穿梭在双眼和耳间,偶然清惊,听了一首新歌,看了一段预告片,像火烧一般,鎏恒疏瓦通通都交替投影成为我的闲暇,我的双手,能占有独特的温度,以为能够阻挡寒凉。 喜欢看‘心地荒凉’的那些叙事体诗歌,犹如口语却又让人着迷,特别是《张小雀与我》。那本是偶尔的一次搜索,也可以是完全没有意识的选择,打开的是普通的网站,却也是打开了从未有过的感念,恰好当时在听奶茶的《同桌的你》,一时间,意境俱全。看着看着突然想停一停,重新抬起疼困的脖颈,看看阑珊斑驳的黄昏,从玻璃门窗外穿袭而来,我想,我只能希望这是全部的光景,因为害怕有些从未有过的杂念泛起,尚未孕成,却也温柔残隐。 空的东西,太多,在我眼中。就好比一场因误会而生的剧本,翻拍成电影就以为能知晓永久,殊不知如果只是猜想,那就不会有开始,自然就不会有所谓的结局。爱情就是这样一个个误会的集合体,在你我翻来覆去的斟酌中波动,有时软若香纱,有时又肆似狂风。被雨困住的,不单是城市,还有了解,或是理解,燃夏前的春寒,每个人都是胆怯的影子,不知道执着,只有徘徊,也正因此而留下了太多空虚和伪装。在我眼中,那不仅仅是皮囊,还是空洞的讽刺,只是我没有勇气去撕破,任由他们在顺与逆的纷争中繁衍,长成另外一个我,变为替身,替代我的存在,但也解脱了我。 不愿提及的是我的那么多个为什么,很像不争气的铺垫,也很像胡乱撒泼的借口,再听听,那些还没有平静的吼声,沉闷、撕心裂肺得让人厌恶,我能否给它一个推脱,还是必须化身玫瑰,刺了彼此才能成就枯萎的咎由自取。 总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就好比这样的春天,漫天飞雪,果真春如四季。看冻霜满世,往往将他们口中不尽的经验都一遍遍怀疑完,不觉冷起,我就站在某扇门前,看流息奔苏匆匆而过,停不了手地栽种下行不通的荆棘,照面的一刹方明白有条捷径一直都在左侧静静延展,甚至也到达异次元的世界,谁能欣赏。我很怀疑别人周围的氛围,怎么会那么出奇的喧嚣,难道没有漂流的时刻,难道他们的眼底就没有一次波折。我忽视了某束火热的憎恨,反而顺其自然的宽容了将来可能变异的信任,有多少快乐或伤感都没有目的的涌来,染红了眼,灼伤了手心,退却了本来就属于第六感的难得。 记忆消逝前最牵挂的不是悲喜离合,而是真实的彷徨,只有那种状态下,才会让人不断重温不断寻找,停不下的脚步原本就不是因为头脑的控制,而是眼中所谓的将来。 闲暇如虚锐,淡剪穹蓦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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