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美丽的陕北 于 2019-9-6 11:39 编辑 《我的老师马勋》 马勋是我的初中老师,也教过女儿 其实最早以前,他是二哥的老师 曾做过无数次报告,军人本色 关于他与战友在老山前线的热血青春 从此军绿色的梦,牢牢印在心扉 那一首首军歌,也久唱不衰 马老师的课堂,其实就是大自然物语 聆听春天的鸟语,欣赏夏日的花香 捕捉秋阳的喜悦,分享冬雪的干净 八十年代后期,二中,乃至于社会 有一种橄榄绿,源于生活现象 一身正气的师表。延续至今 老师的爽朗、敬业、无私,有魄力 成为若干年后,诗行里最美的墨香 三年,不长不短 情暖人间,醉了流年 那乡音,早已被神木方言所代替 老师的鬓角,涂满了时代的印痕 忘不了娓娓道来的人生情怀 忘不了津津有味中开怀大笑 忘不了一丝不苟的教学态度 老师的严谨,严肃,严厉 成为一道教育风。回眸时 已桃李满天下 春蚕、蜡烛、阳光、雨露 都是老师呕心沥血的光辉岁月 想起远方的家 看着静夜的灯 是恩师们的孜孜不倦 让我们的舞台掌声响起 |
依稀记得五年级时,我们还上晚自习,路远就骑着父亲的加重永久车,放在教室门口处,在明亮的电棒下温习功课。下晚自习后,农场的几个人,一路小跑到种子公司那里,说出来让你见笑。到了种子公司大院,我们就忙着收拾柴炭,有脱粒下的玉米芯子,生着洋炉子,坐下来和那些熟悉的大人们,一起看着电视剧,也就是霍元甲之类的,回到家已经是九点了。再后来因父亲需要养病,与母亲商量着承包下南郊农场门市部,这样一来,为了方便顾客,买了一台14英寸如意黑白电视机,咯嘣咯嘣只为了为数不多的频道。 同年五月,我们五二班全体学生与代课老师及学校领导在后大院拍毕业合影照,相片至今都保存着,捣蛋鬼郭平同学还做了小动作。毕业考试是在神木二中,考了语文数学两门课,过了一周,同学们不约而同地来到学校,打问查看成绩,我没有发挥好,好像是超过录取分数线十几分。八十年代好像还没有实行义务教育,考不上的,则需要再复读一年。岁月如歌,这段关于小学的文字终究是一种生命中的情怀,一份浓浓的童年忆事! |
在这样充满欢歌笑语的学校,我们快乐的学习成长着,留在心中的不止是这些所谓的童年趣事。大家伙也会在夏天养几只蝉宝宝,到处出去采摘一些桑叶、奶奶草,上学偷偷地拿着炫耀一下。我曾与同学阮庆丰买过,大的二分钱一只,先放在铁文具盒里,偶尔上课也会偷偷地看一看。学校放学铃声一响,各年级整队走出校门,一左一右不一会就全部分散完。八十年代初,老街依旧有着它的繁华,我们会穿过铁业社,在灰尘与煤面的炭市,听着学校背后的打铁声,看着卖炭老汉赶着骡车,轮毂咯吱咯吱。会掏出一分二分五分的钢蹦子、纸票票,买果丹皮、冰棍、干酪饼、水果糖吃,尤其看见老神木人都知晓的三娃时,跟着他瞎起着哄。“三娃,三娃爱吃猪尾巴”三娃提着棍子,嘿嘿回头一笑。你别说,当时的猪尾巴一根要卖一毛钱。前两年诗人香山慧草及一本土创作者曾写过关于三娃的文章,读起来的确深有感触。 相比较而言,我们那时大都穿着很简谱,粗布衣服也多是单调的色彩,或顶替下来的旧衣服。女同学会穿着花花点点,当时的男女生说话甚少,三八线和以后读初中那样特别严重。写南关小学一定要提到去同学贺鹏家,翻阅他收藏的小人书,他家需要从炭市那上去,在油库路往上走几百米自来水家属院,同行的有刘增祥等同学。虽然我是班长但也喜欢玩,我们许多男生都有过小铁丝弄成的弹弓,找来自行车气门芯上的胶管缠紧,空余时间叠纸弹,再用牙咬咬。还有一种只能在家里玩的洋火枪。各位60.70后的都玩过,特别过瘾,但多少有危险性,不值得推荐。有一次某同学拿着洋火枪在教室摆弄,被老师发现,一并没收了几把,让我拿到办公室,你别说,他们制作的洋火枪很有手感,偷偷地塞进一根粗火柴,把顶针拉上去,一板扣机,啪的一声冒出一股淡淡的硫磺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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