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淡淡百合 于 2011-7-23 11:24 编辑 致海子 在安徽的安庆 和许多人用酒杯熟悉彼此 陌生的男子 说自己是怀宁人。海子的同乡。 他的叙述并不影响酒的进度 端着酒杯大家听他说你父亲 贫穷的老裁缝 依旧靠缝缝补补糊口 想象不来你离开之后 老裁缝现在有多老 你是否知道 他有多老 火车碾碎了他的幸福 大地依旧年年春暖花开 佝偻着腰身,白发也没剩几根 还要去弥补命运义无反顾的破碎 你孤独地返回空无一人的山峦 他头顶上的灯永久地熄灭 生个儿子是诗人 他锥心的疼只好藏而不露 岁月孤单的如同手上的一根线 针尖毫无仁慈地刺他的掌心 他们却说:诗人海子的死 是这个时代的神话之一 针、麦芒、老裁缝 化作酒灌进我痉挛的胃 是不是你早就俯看过他的破碎 才把全部的疼种植在诗篇里 |
本帖最后由 淡淡百合 于 2011-7-23 11:32 编辑 这首诗,我写作的时候,流下了眼泪 ,可是写出来朋友们说我矫情,说这诗歌不伦不类,说我太紧张了。紧张的说法真的很准确,我说我写散文不紧张,为什么一到写诗就完蛋了呢。自己分析,一,诗歌在我眼里过于神圣,我对他仰望的太久了;二,诗歌属于天才的写作,而我只是一个庸常的不能再庸常的小妇人;三,诗歌尽管是伟大的语言的艺术,但这里面也有技术的东西;四,技术的东西我还没有掌握;五,技术是可以经过练习掌握的;六,综上所述,尽管批评如潮,尽管自我怀疑,我还是会一直写诗的,吾诗未成,说明努力不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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