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仲华石 发布于2015年3月27日 01:59 下课铃一下,整栋教学楼像炸开了锅似的,拥挤着从楼道往下走,奔赴饭堂吃饭的,回家的,去学校外面吃饭的,三五成群的,有说有笑的朝着楼梯往下奔跑,我和贾博想跟着走在人群中,开学这么长时间我们还从没有在学校饭堂吃过饭,虽然这个县城近几年的经济发展的很好对全县的高中小学都实施着免费上学,而且每个月饭卡都有几百元的补助,但我们去学校的食堂吃饭机会却很少,总感觉学生多,环境脏乱,而且饭菜又那么不符合胃口。我们拿着补助的饭卡钱,就在食堂里买各种饮料,零食,有时候偷偷的和老板买一盒烟抽,也有直接兑换成钱的。我和贾博依然和往常一样,走到学校对面的空地上和其他学生一样照样站在一起撒尿。解决完生理问题的我们就会往下走一点,走进一个砖瓦房用瓷砖装饰出来的院子里,不管每天中午下午,刮风下雨这里总是挤满了学生,有高一高二高三不同年级的学生,我们在那随便拿起饭碗筷子就开始打饭,拿馒头,然后和熟识的或者同班的同学蹲在一旁边吃边聊,在这里我们吃饭是那么的轻松自在,无所顾忌,感觉向我们共同的家一样。这样的大锅饭不分彼此,充满着和谐欢乐,没有争执,每次五元钱就可以随便吃,每次我们都是吃的饱饱的。之所以我们喜欢来这个地方吃,不仅仅是因为这里饭菜干净符合我们的胃口,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当我们把每个月少的可怜的伙食费提前花费完的时候这里就是解决我们温饱最好的去处,卖饭的阿姨和我们熟了之后,就可以欠账在这里吃饭,少的一天两天不等,多的一个月之多,但我们只要手头一宽裕就把之前的饭钱补上,然后继续循环着... 接近10月份的陕北,整个街道两旁的树叶已经开始枯黄,校园里为数不多的几棵柳树已经开始纷纷扬扬的飘落着树叶,靠着操场的那面墙上的爬山虎已经没有几个礼拜前的绿意,逐渐凋零的叶子使那长长的爬山虎根叶有点光秃秃的感觉。每天午饭后我们总是会在宿舍休息一会,已经很熟悉的我们躺在床上各种闲聊着,和我们住一块的班长,在哪讲着他的传奇故事,我们宿舍有两个在开学的那次分班分了出去但仍然和我们住在一块,被分出去的一个胖子是和我关系很好的哥们,还有我下铺的这位平时沉默寡言的,虽然平时给我们的感觉痴痴呆呆,但他的确有个很聪明的大脑,后来我了解到他的历史知识懂得很多很多,让人佩服的那种,虽然高中毕业后鲜有联系,但那位胖哥直到大学毕业我们都保持着非常好的关系。 国庆长假我回到老家帮父母收秋,城市里的秋季看不到一丝的忙碌景象,而黄土高原的山村已经开始忙忙碌碌,山上的田地里,村民们在割穗子,刨土豆,一片悻悻向荣的场景在秋风的吹动下是那么动人。回家忙碌了几天的我,在国庆收假的时候早早的来到学校,短短几天已经把我晒的黝黑,上晚自习的铃声刚刚想起,教室里已经坐满了学生,W班主任进来教室转悠着简单的开了个会,大致就是讲纪律,环境卫生这些陈词滥调。班主任一走,我们就开始了说话,我和往常一样背靠着墙和后面的女生说着话,我后面的这个女生叫张娜(化名)脸蛋有点泛红,个子高高的略胖一点,说着一口不错的普通话,边和我们几个聊天边翻动着手里的那本情感小说,她突然问我:了解石磊不(化名)我朝着她说的那个男生的所坐的位置看了看,石磊坐在倒数第三排的位置,那时的我和他并不熟悉,他戴一副整牙套,戴着一副眼睛,瘦瘦的身材,不算高的个子,给我的感觉就是那种不善于交流的男生,虽然已经一个班这么久了,现在张娜这么一问,我发现好像真没有和他说过几句话,我笑了笑说:我不太了解。然后张娜对我说:她和石磊是同一个学校的同班同学,也是她初中男朋友,我诧异的看着,她继续说:他们两现在有矛盾了,石磊最近和另外一个女生好着了,这么长时间我还真没有见他们两一起呆过或者做某些事,一块吃个饭也好像没有。张娜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我顺带和张娜同桌闲聊几句,我现在已经忘记张娜同桌叫什么了。面对张娜那欲哭无泪有点湿润的眼睛,虽然我不明白他们以前的感情到底怎么样,但我可以从一个女人的眼睛读出她对这份感觉的不舍和珍惜。也许情感总会在对着某人哭诉时才会显示的真实无疑,才会让聆听着对一份陌生感情的猜测和体会。而我第一次遇到这种对我吐露感情往事的情况,一下子我不知所措,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安慰,用什么话题来转移。我用低沉的声音说:感情的事,没有人能说清楚,而对于你们的过去,我一无所知,我也不能就此说谁是谁非,反正现在还在一个班,说不定哪一天就有转机了,可以从新在一起了。张娜叹口气说,已经不可能了。 闲聊完的我,转过身开始抄作业,和我的同桌聊天,我的这位女同桌算是富家女吧,他父母都在有名的某国企上班,她白里泛红的脸颊细细看来,也蛮有几分姿色,其实后来的我对她也是有几分情意,她给我的感觉是特别小气的那种女生,而我的确不是她的所喜欢的那种男生,不论身高,家境,外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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