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落知秋,月缺将更圆,人生本无常,何苦惊风雨。有一天下午,风吹着,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你吹吧,使劲吹吧,我外表冷淡着,可内心炙热的,比你更猛烈,我看到树叶的飘落,我看到你的咆哮,你撕心裂肺的怒吼,我理解你,发啸吧,狂风暴雨... 几天下来,恋恋不舍的离开家乡,离开父母,他们继续忙碌在田野,忙碌收割着春天播下的耕耘和喜悦。而我继续回归工作,过着每天如同复制一样,平淡的如同水一样的生活。生活需要色彩,生活需要激情,可在这灯光霓虹,虚伪与无知,傲慢与歧视的城市,用钢筋水泥建筑的高楼大厦,让金钱与权利腐蚀的世界,该如何平静下来呢? 我能做的就是不停的写,不停的写,因为我需要一份冷静,一份真挚。 经常看到一些话,感觉说得特别经典,经常听到一些歌词,感觉特别真实,特别感动,伤心的时候感觉歌词就是符合一个人的台词,画面只是一个人在表演的剧幕,当拉下帷幕,表演仍在继续,自己就是人生最好的编剧和导演。 脑海偶然一个画面,一丝回忆,一句话,总让我浮想联翩,总让我泪流满面,把小小的画面扩大,大到整个青春,我的青春已经走完,但我还没有纪录完,这并不是感伤,只是我要记得那几年你我是这样走过的,我继续写,继续讲述那几年的故事... 高三那年,我们完全没有高考来临的压迫感,我们只是比以前玩得更嗨更好了,耀哥显然对无药可就的我们早已放弃了。学校对即将毕业的我们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再一次的换宿舍之后,我离开了那个给我无数记忆的宿舍,离开了那个我,龙哥每天中午都要像1米8几的大个子张正进行宣战的宿舍,离开了那个深夜还挤在某个床上唠唠叨叨直至天亮的那个宿舍,离开了那个互相谩骂,却不失和谐的宿舍。他们几个住到另一个宿舍,而我和班级其他几个包括班长在内的一个宿舍,虽然重新换了宿舍,但毕竟相处一年的同学,就没有那么多的约束,我和候建(化名),薛班长(化名),刚子(化名),张熊(化名)还有几个住一个宿舍。我和候建,薛班长把床靠一起,感觉宽敞很多,几乎每天晚上都在薛班长的怂恿下,我和候建都会大干一场,谁都不服气,第二天再来。候建个头小小的,打篮球技术倒挺好,有时候查完宿舍就溜出去了。薛大班长,脸有点黑,经常站在讲台发号施令,说这说那,其实他在上面装模作样,我们再下面装模作样而已。晚上熄灯后,懒得去卫生间的同学就会把尿撒到矿泉水瓶里,扔到楼下或者扔到对面小区的院里,在夜深人静,其他同学在安静的睡觉时,总会听到下面清脆刺耳的声音,第二天就看那些打扫卫生的同学把尿瓶捡起,然后把尿倒出去,把瓶子装进垃圾袋,我们就趴在窗户笑个不停。刚子经常给我们讲述他高一的传奇故事,晚上经常和高二高三的同学赌博,有次被高发老师破门而入,逮住好多学生,好多被处分和开除了。那次之所以没有刚子,是因为之前他拉着床单从二楼跳下来把腰闪了,在家里呆了一段时间。刚子眼睛小小的,整天咋咋唬唬的,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的,不知什么时候,他在一次和其他几个班级的同学聚集在一块开始赌博了,有时候中午,有时候晚上熄灯后,后来薛大班长和胖子都一块去玩,总是后半夜回来,薛大班长和刚子就坐在床边说:今赢了几百,今天输了多少,说某某偷牌,某某换牌,把睡觉的我吵醒后,我就骂他们两个,他们就一块和我嚷嚷半天。 春天是最让人期待的季节,万物开始从冬天的融雪中苏醒,大地欣欣向荣 ,而人们也蠢蠢欲动,人们总是急切的走到阳台上享受春天的第一缕阳光。校园的杨柳早已露出了青青的枝丫,墙上的爬山虎,也开始吐露春意。二郎山也被春风唤醒,整个山头变的郁郁葱葱,山下的窟野河已经可以听到冰雪融化后流水澹澹的声音... 几个月后,炎热的夏季来临,每天晚上一两点,很多男生就拿着脸盆光着身子,在卫生间洗澡,后来演变成打水仗,参与的人越来越多,每个宿舍都有拿着脸盆出去玩的,互相泼一会,回到宿舍休息一会,整个楼到被水覆盖着,顺着楼梯往下流。有一次被宿管老师发现后,楼道站着一排学生,都用脸盆当着下体被老师训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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