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季节,这座城市。燥热的阳光抚摸着大地,微风拂过发丝,让多少人心旷神怡,让多少人心烦气躁。 夕阳的葬礼结束却迎来了黑暗的牢笼。我这个死不瞑目的鬼魂却听到零点的申诉声。只因隐忍在自己血液里的东西必须释放。谁能体会刻在躯壳上的皱纹,毕竟经历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谁也夺不走,读不懂。而我又不能像垃圾一样扔掉。 杜拉斯说:“写作是自杀性的,是可怕的,是走向死亡的,是身处死亡之中的”而我却不理解其中涵义,背道而行。只有写才能才能体会到自己的坚强,只有这听话的手机才是帖在我伤口上的创可贴。只有这虚拟的网络才是我吐口水的垃圾桶。 残烟在灯光下是多么的渺小,只有使劲的吸才能微微的闪亮。我拼命的吸,想超越这坚定的灯。烟以吸灭,而灯却嘲笑着我的泪眼。只能羞愧的闭上双眼任由泛滥的泪水打湿昨日的梦。 幽静的古道上一个赤裸的少年,怀揣旷世的幻想。边走边欣赏着鸟语花香,仿佛拥抱了世界。而现在断崖处坐着一个苟延残喘的道士占卜着明日的天气。谁曾想昨日的少年却是此时的道士。多么的可笑。 记得6年前的夜晚我站着珠海码头挥手向霓虹灯闪烁的澳门告别都能淡淡的一笑而过。那时的我知道年轻是资本,戒掉赌,依旧能拼凑出一幅蓝图。谁曾想面对生活我依然是个赌徒。多么的可悲。 一个万人唾骂的流氓能走到今天是该庆祝,拿什么庆祝?拿白发苍苍的父母庆祝还是拿不离不弃的妻子庆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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