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独创天涯 于 2015-12-2 23:11 编辑 清晨起来撒一泡热尿,身体便轻松了许多,尿流打在地上,一团团云朵袅袅上升。此刻,我的队伍多强大,我完全可以把他们派出去冲毁一个蚁穴或几只不会游泳的小虫,即使是这样这一窝蚂蚁也不会来报复或变成鬼魂。 尿是对着便池尿的,你看着”来也匆匆,去也冲冲”的字眼,随着一阵哗啦啦的声响,尿便排了出去。尿液最终的归所我没有探究过,我只知道即使便池被堵,这只队伍会非常融洽的混合别的队伍溢出来,通过池壁,乌鸦喝水般升起来,缓缓地与壁亲吻地面地漏。 尿是顽强的,无非只不过比水多了一种涩与尿骚味。面对着便池我还是喜欢在土地上去撒,我看着它冲化了一块顽冰在地面上留下几个浅浅的坑,像一群孩子一样,你看着它在这片土地上交融,它欢舞着与岩石碰撞,与钢铁碰撞,与火焰碰撞…… 人这一辈子注定会像一颗有棱有角的石头,而你最终逃不脱的是来自各个方向尿液的洗刷。正如上了一点年纪的人开始变得“与世无争”,不是不反抗了,是那么多的尿让他们开始变得圆滑。即使你还想保留着那么一丁点的棱角,“尿也不尿”使你不得不在高山之间滑落磨平棱角。好一泡热尿,无意间憋大了尿泡。 “少时迎风尿千丈,老来顺风尿鞋上。”有人说这与肾气有关,也有人说与前列腺有关,而最终还是尿不远了……既然尿不远了那么你就得服软,该跪着就跪着吧,该用夜壶的时候就用夜壶。老了就是老了,任你如何进补也于事无补了,而尿总归还时要尿的…… 佛陀说时间万物皆有因果轮回,那么我确信尿也应该拥有轮回的。在天空以上的天空,深海深处的深海,小型的河流膨胀、深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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