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五---(柞水乡下梨园村) 送走了女儿我就直奔柞水,那是我妈还在我家时耳提面命的一级指令。半下午就回到柞水县城了,我妈早就候在家里做好了我爱吃的饭菜。吃完饭,我妈就迫不急待的要领我出去看看柞水的夜景,我挽着我妈的胳膊出了大门,熟人不停的和我妈打招呼,其实我回柞水最害怕这样,最好在晚上悄悄的并且在上楼时脱了鞋,没有声响的溜回家里,蜇伏几日再偷偷的返回商州。有一个院子的老阿姨(我认得她,她可能认不准我了)她给我妈说:哎呀,娃回来了哇,这是老几也?我妈说:二女子,刚回来。她侧着头又看看我,娃好大了?我忙哈着笑脸说,刚二十一。她吃惊的又爱抚的打了我屁股一下:淘气鬼,哄你姨呀。我和我妈都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她问的这个娃好大是问我,而我误认为她问我女儿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起身前往距离县城十五公里的梨园村一亲戚家,搭了个出租走到还剩**里的时候,车主嫌山高路不好走,不走了,我们只好下车步行。这倒也好,我顺便拍了些风景,特别是拍了很多路边杨树上的老鸦窝,立春了,阳光温暖的照着,微风温暖的吹着,成群的喜鹊在身旁飞来飞去。河道旁的柳树都已发泡泡了,在孕育着一冬的梦想,枝条已发青色。去年夏天我在陕北时曾写过两首词《如梦令.偶遇》其中有几句是这样写的: 偶遇相逢含笑, 恰似清辉夕照。 折柳送我情, 拨动彼此心跳。 知道,知道, 未了情丝还闹。 有一个网友就说待来年春天柳树青枝绿叶的枝条随风摇摆的时候,也给我折一枝。我当时就回一句:幼稚。我就是再年轻二十岁也不会因为一枝柳条就被拨动心跳的,而如今这个年龄,莫说柳枝,金枝也拨动不了了。我知道单位某些小青年说我虽然诗词写得很是浪漫,但在他们眼中是个严肃的老古董。不知不觉**里就走到了。打了电话,亲戚一家早就在路边上等候多时了,老远的看到我们早就接了。 |
Powered by Discuz! X3.2
( 陕ICP备13001875号-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