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雾霾还要可怕的神木中小学教育

   “比雾霾还要可怕的中小学教育”续（一）——阵痛
    文章《比雾霾还要可怕的中小学教育(神木/课题)》公开后，各界褒贬不一。 一个微信好友说：“现在家里有个学生，愁死人了。”还有已经做了老师的学生问：“老师，难道你不觉得文章在针对教师？其实他们也很辛苦。”这个问题学生顶在面子上叫我如何回答？哎！老师管得那么宽，咋能不辛苦？但我说不出来“活该”。再有一位在政府任职的老乡看到文章后，打过电话来劝我：“你还是把文章从论坛中删掉吧，或者把文章中的‘神木’两个字去掉，我是真的为你好。”我说：论坛已经推出了文章的微信专版，阅读量已超三万，我又不是搞传销的，如何给这三万人洗脑。哎！我本来是想让他出力推进教育的改革，想不到他反将我一军，真叫我哭笑不得！
    懂行的人都知道，保守丶落后丶不依法的观念才是教育乱象长期赖以生存的土壤。这几天明查暗访,感觉到人们（病人）的观念似乎有所动摇,为了防止继续摇摆和反弹，有必要加几味“苦口良药”。其实在孩子面前，我们都是有病的人、罪人、不称职的人。国家真的要警惕中小学教育已经成为大多数家庭的负担——这一不争的事实。就让我再扯几句闲（咸）蛋吧。
  
    我也念过书、上过学。当时上大学要比现在难得多，上了大学就等于有了工作。现在读了研究生都不一定能找到工作，那你说为什么那时候应试教育并不严重？学校管理比较宽松。因此再不能提起教育乱象就总是想到高考，千万不敢再被给教育乱象种下病的那帮人反复忽悠了。当时没什么教辅资料，也不用疯了一样的不断看表（现在时间太紧），但学生的能力和素养要比现在强得多。如果重来一遍，让我在现在的学校念书，我就滚蛋。现在的学校处处约束教师、学生、家长，让我想起了这两年经常走动的法院。有几次和法官比较起这两个行业。法官说：我们胡闹还得钻法律的空子，你们胡闹可就是明目张胆了。在法院我哪能辩过法官，正如在学校家长哪能辩过老师。

    教育局、学校、老师的手真的伸得太长了，管得太宽了。我建议：把局长、校长、老师按自己管理的学生人数克隆，每天放学时间及双休日前呼后拥跟随学生，陪学生完成每节课要过的七八道鬼门关，分别是：教材、导学案、作业、三种教辅资料、单元测试题、随心所欲的考试等（作业不适量，本来就是在混账）。孔子说：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按这个标准，现在的学生都是老师了。我敢肯定，十来个克隆人面对一个学生一定会丑态百出：不——我的作业必须多布置、不——我的任务要先完成、因为我要上职称、我还想上个中层、我还想当个先进、再说我的分数上不去谁还找我补课辅导。孩子：“天哪！原来你们都不是为了我？”克隆人：“孩子，别天真，我和领导一样不懂得什么叫‘职业道德’，只知道适者生存。”为什么在放学后、双休日不给学生自由的思想和空间？为什么要阻止中国人获诺贝尔奖？为什么不遵守《劳动法》、《教育法》、《未成年人保护法》（不能年年起来雷声大雨点小）？我知道这些问题，和黄皮肤的人永远也纠缠不清。长期以来人们总是会冠冕堂皇的“为了学生”，会让高考背黑锅，会假借不懂教育的家长的呼声。不要装了，谁嗅不出充满买卖的行业气息？这帮人，为了利益，总是以各种理由强奸学生和家长的意愿。想一想，光新课程改革，砍了多少森林，压坏了多少书包，肥了多少人的腰包。这么大的蛋糕，谁不想在学生身上割点肉吃。
    单说经常是每天晚上三四套的单元测试题，相当于连续考三四堂试，就像天天在高考，我听见都崩溃。一次布置几十页教辅资料是家常便饭。唉！不止一个有良知的老师感慨：哎呦！学生这些他大大，一天咋能写完那么多作业。但有些不动脑子的人还说：中国的基础教育搞得好。你们这是在作孽。数一数，这几年身边出了问题，得了精神病的学生够多少。学校简直成了地狱。想想吧，现在的家长对教师打心里尊敬的究竟有多少？一转弯，背后骂的人多了。前几年医患关系紧张，我看家长和学校也快了。有一些家长和学校发生了冲突后，试图和老师理论，结果引来所有科任老师对孩子的挤兑，最后使学生几乎在学校无法生存。教育局、学校、老师这个利益共同体固若金汤。真可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让家长如何抗争？
    可笑的是，一些家长，来过学校后，逢人便说：看人家某某学校，校园一尘不染，自习上听不到一点声音［两净（静）］。我要说：这是你不认得“教育”这两个字，几千人的学校，一些地方有点杂草、纸片怎么了？自习上有点讨论问题或个别说话的声音怎么了？自习时间的学校就好像没活人存在一样就是个好？据说有一天一个长期不满的学生就故意放了一个响屁，引起了学生的恐慌，差点把教学楼挤塌，真是物极必反。学生上自习说话不？头发是不是比规定的长了一厘米？管理品味真低。看看古人是怎么教育的。我们应该追求的是师生内心世界的平静和良心的干净，而不是校园的一尘不染和教室里不能有放屁的声音。要不是因为孩子在上学，我哪会设身处地的去思考这些问题，更不要说写了。唉！在中国最辛苦的人就是学生。为了可怜的学生，让我做什么都不过分。
    看段新闻：2014年12月2日，习近平主持召开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七次会议，强调鼓励基层群众解放思想、积极探索、推进改革顶层设计和基层探索互动。你们看了没有？为什么良心还不苏醒？
    利益共同体说：凭什么你说到我们的疼处我们就要听，民主和人权离中国还很远。我说：不要鬼推磨，拉不下那点穷酸的面子。如果再让学生早到，如果教辅资料不能变成一套，如果单元测试题继续泛滥，纳税人就和你们理论。就不信学校这么无法无天，老师这么无法无天。我建议：这学期已经卖过教辅资料的老师，给家长学生公开道歉或者退钱。还有榆林市教育局让高中学校星期六继续上课、提前开学、寒暑假期补课，真是荒唐至极。你们的手伸的最长，批的条子、打的招呼最多，抢走了中考和高中学籍管理这两个“黄金蛋糕”，要“依法”向全市人民低头道歉。再要不管我们的死活，就点穴，让中纪委分心。看还敢不敢继续遭害已经体弱多病的神木和府谷。不要冷漠了，如果把饭（建议）做好，端在桌子上，还不开口（改变），愤怒的纳税人就只能给你们输液打针，甚至是做手术了。哎，能用中医调理疏导的，何必要手术。
    人世间，两类人没人骂：圣人和没救的人。有人骂，说明我们还有救。古人云：君子闻过则喜。天天搞群众路线教育，为什么就是不听群众的呼声？我纳闷。
    减负吧，腾出时间和空间好让孩子继续打打球、弹弹琴、看看书、练练字、到楼下的公园散散心。
    经历过死亡的人都知道，人生最难的其实是选择，我知道，我是在和一个利益共同体——阶层对话（打仗）。一息尚存，仍需抗争。 （2014年12月3日）        

“比雾霾还要可怕的中小学教育”续（二）——觉醒
     写完《“比雾霾还要可怕的中小学教育”续（一）——阵痛（神木/课题）》后，家里人说：可不要瞎折腾了，什么事也不顶，费一顿脑筋，硬要推进，怕要做出牺牲。但同事们说：看了两篇文章，就像喝了两杯烧酒，刚喉咙有了点温度，怎么就不给喝了？——继续吧。
    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隐隐约约好像到了个什么地方，好像是一群不认识的局长校长老师，好像在颁什么奖，横幅上依稀写着9月10日。仪式结束后都入了席，入了席就喝开了，喝开以后就话多了——
    这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先吵开了：“听说神木现在出现了‘教育雾霾’咧。”“听过民间借贷、新村鬼城，咋又来了个教育雾霾？”“哎，神木这是咋咧？”“这种雾霾有毒没？会不会扩散到榆林和府谷？”“咋能没毒了，是不是非洲的‘埃博拉’变种了？”“没文化，真可怕。网上没看过《比雾霾还要可怕的中小学教育(神木/课题)》及续（一）《阵痛》吗？”“我看过，说到人们心上了。”“你们说《阵痛》中的‘如果再让学生早到，如果教辅资料不能变成一套，如果单元测试题再不刹车，纳税人就和你们理论’，这段话领导看到没？咋没反应？”“你以为领导是石头土疙瘩，但现在就改，等于打自己的耳光。”“那有啥了，又不是神木一家，可不要把局长校长都看成小人咧。”“你们说领导会不会给写文章的人穿小鞋、设陷阱？”“那做成啥了，不会，再说现在的领导锻炼出来了，量大了。”“嗨！领导是文化人，哪能邪正不分。”“不行就开个教育听证会，明辨是非。”“我也作业布置的多，哎呀！家长背后恨之入骨了。”“家长讨好‘眼镜蛇’，是怕毒牙咬学生。真要把学生逼得变了形，家长就要打七寸。”“唉！分数和工资挂钩，老师也无奈。”“再说谁评成C，走在教园都不自在。”“唉！就因为分数，学校对老师残酷，老师只好对学生更残酷。”“咱们违反了《未成年人保护法》，迟早挨打呀，我是不敢了。”“哎！能少挣多少，我就不怕C,作业布置的就很少，良心最重要。”“作业多少学校要统一协调，领导转变观念最重要。”“知道不？光我们学校的子弟，就有几个受了大害。”“民众呀，总是在低级丶弱智丶自私丶冷漠中循环和顺从，不晓得反对和抗争。”“有道理，各阶层只管自己的蝇头小利，哪知道什么民族大义。而且总是听不进去真言，不假思索地说两个字“体制”，冷不防还会被反咬一口。唉！为什么自己不身体力行？”“仔细想想，这是以往长期对人权的压制形成的社会现象。”“就没办法了？”“嗨！习大大12月2日让改革互动，咱们要推进。”“教育改革确实迫在眉睫，我们都要出力。”
    去了趟洗手间，整个大厅喧哗嘈杂，说什么话的都有。
    一个校长喝醉了：“唉！咱们不能老是让桌子、凳子、腻子夭折，其实最需要换的是自己陈旧老化的脑子。国家财政支出的百分之四应该主要用于提高学生、教师、学校的软实力。”（停了一下）“这些年，领导们谁不在利用单位的资源进行权力寻租？”“咱们的心理咨询室徒有虚名，教育给学生种下的病为什么不面对？”“前几天就有一个家长问我：我的女儿假期个子长了两公分，一开学就不长了，为啥？”“什么对抗赛、周考、月考，每次考试都让学生比初潮时还紧张。学生哪有主动学习的时间和机会。”“三年的课程两年教完、教育局还总是组织什么统考，不是助纣为虐是什么？”“起早贪黑，劳民伤财。德国人一年干187天休178天，经济奇迹怎么来的？”“唉！应试教育根深蒂固，神木是重灾区，真应该给我们这些校长局长定个‘反人类罪’。”（愤怒的）“哪一个校长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改变教育乱象，是不是不想‘死’了？摇着尾巴观望吧。”
    一个管总务的笑笑：“都是纳税人，为什么歧视城里的孩子（不给吃免费早点）？为什么高中部分学生一年1500元的补助只给住校生？古人云：不怕患贫，就怕患不均。政府的规定怎么就这么死板僵硬。还有图书馆、实验室、活动室实实在在太寒碜。”  
    拐角那桌的闲人开始群聊了：“哎！老校长，看见女教师咋还流口水，羞不羞？”“什么羞耻，我认为这是本事。”（窃窃私语）“嗨！这种人，就应该生成骡子，不能让他留下种。”“哎！这种人哪个地方没有？看，那就是一个‘不要脸淫乱、无耻显能、脑子不满且自我感觉还不错’的主任。唉！她竟然还骂学生**，神都没救了。”“这种人，肯定是家风不正,父母也把这不当个啥。”“这种人不羞不气、不管不顾、不说辈分、老嫩不分。哪算人。”“这种人，会给家庭和周围的人带来无穷的烦恼与灾难，没办法计较。”“这种人，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罪恶深重”。“这种人，其实就是**隶，几乎不再想其它什么问题。”“人没有了信仰，就不懂得羞耻，和乌龟王八有什么两样。”“这种人，就不怕中纪委定她通奸罪？”“哎！灰人哪会知道她灰？”“说这种人，让人扫兴，还是书归正传，继续讨论教育雾霾吧。”“是了，喝酒，喝酒，不要论荆州。”
    包厢里的人聊的最认真：“咱们这桌坐得都是局长校长，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我咋感到自从习大大上来后你们就不咋听话了，是不是以法治国了，要听法律的话咧？一想到这儿，我心里就不是滋味儿。”“哎！领导，都一样，教师也不让我们呼来喝去了。”“咋不是那个什么‘人权’来了吧？”“嗨！都是习大大给我们上的紧箍咒。”“什么改革，说白了就是重新分蛋糕，原来我们总是拿大头，现在要均分，谁不窝火？”“不过说句醉话，咱们前几年谁不实惠？脑子里坏念头总是一闪一闪。盘算一下，自己认为天衣无缝，其实到处都是漏洞。”“以前我们吃肉，教师喝汤。不让教师喝汤，肉就不安全，是不是?”“一语道破呀！”“里头的道道大家都知道，单说教辅资料其实就是封口费，现在的情况我们敢打动谁？只好叫学生继续受罪。”“这回‘雾霾文章’提前给我们敲响了警钟，我看是福音。”“雾霾文章像把手术刀，该不会要了咱们的命吧？”“不会吧，要咱们的命有啥用，文章是为治病救人。”“中国教育真像一潭死水，转不动了，但其实主动权一直掌握在我们这些当权者手里。”“唉！世道变了，该积德行善了，不能继续胡闹了，要听取群众的呼声。”“说实话，谁不看见王岐山那张苦瓜脸头痛。”“但如果简了政、放了权、改了革，中纪委再算老账怎么办？”“你放心，不要看习大大好像嘴厚口拙，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厚道识大体的人，不信问问奥巴马和普京。”“嗨！近一二十年，哪一个行业干净？”“以前的事情，永远也查不清。重要的是转变观念，让人觉醒。”“再说，人人都腐败，反腐就成了选秀，带走的都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只要你不要得罪太多的人，中纪委哪会主动敲你的门。”“没听见纳税人说：我们只想减负，无意反腐。但减不了负，就会变成反腐。”“哎呀！我是不敢了，要减负。”“我认为不能了，得减负。”“我是彻底不想了，一定要全力以赴。”“咱们多少年目中无人，习大大一上来，咋和小姑娘一些缩手缩脚什么都不敢做了，害羞了？”“铁了心，赎罪（改革）吧！”“（冒出来一个神父）心里缺少神，胡闹的咋能行，心里有了神，活的才会安静。”“改吧，再不改就活得没人挨了。”“不敲打，我们咋能觉醒。”“早知道编什么教育志，造个新的评价体系多好。”“不行咱们就用‘实惠’办个西式学校吧。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如何？”“那你为什么常说中国的教育搞得好？”“前几年我咋说？你就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想想，书记的孩子为什么要去美国读书？”“伙计们，十八大以前的事情，谁还追究，全力改变教育乱家，省得一不小心，再忍不住，成千古恨。”“哈！没想到，当官要减负和反腐。”“以后当官岂不成了受罪？”“太麻烦，还是打个滚，继续转磨道吧。”“可不敢了，咱们转磨道不要以为习大大不知道。”“是了，咱们这些既得利益者再不能千方百计的阻挠改革的推进了。”“是了，咱们要用良心做事，不能因负罪而哗众取宠。”“就听懂《易经》的人说：习近平和华盛顿一样是盖世英雄，中国不会一直**，只不过得有一个过程，听习大大互动没错。”“定了，下星期开始减负。”“以后没坛场了，三十六计，走为上。”   
     打哈哈的人也站起来了：反正现在谁不听群众的话，谁就会被带走。以前我舔领导的屁股，现在该舔群众的屁股了。  
      一声＂老爸＂叫醒了我，原来是一场梦。伸手一摸，屁股冰冷，啊！踏开了。“快走，迟了，”孩子叫道。没穿袜子、没叠被子、没洗脸、没刷牙、没吃早点就疯了一样地离开了家。“老爸，我听见你晚上一睡下就说起了梦话，不要折腾了，还是慢慢等吧，”孩子路上说。唉！我们这些大人，眉眉眼眼不缺，哪如学生。（2014年12月12日）

“比雾霾还要可怕的中小学教育”续（三）——过
    伟人曼德拉受人尊敬，他的和解和包容理念倍受世人推崇。如果当年毛泽东和蒋介石相互包容，就像美国的驴象之争，哪会有后来的“一把手，一支笔”现象形成。也就不会有今天让所有家庭苦恼的教育乱象丛生（当然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两岸之争）。更免了我费心地去和老师丶校长、局长反复沟通。现在既得利益者与百姓、以及民众相互之间大多数的矛盾一样要和解和包容。必须走这个过程。
    第一篇文章公开后，忙里偷闲，我给孩子的老师写了一个短信：老师好，孩子他妈不在的这两周，家里虽然冷清，却也安静。得以让我静下心来写了几段孩子上学后一直困扰我的问题，文中如有得罪大家的地方，料能得到你们的谅解和支持，谢了。期盼用你们的影响去推进。
    两三周后，孩子兴奋的告诉我：老师今天说打球和学习一样重要。我一阵惊喜。老师的观念一转变，推进教育改革的力量无穷。和我们一起旅游的几个美女老师就发誓教辅资料一本不订，形势真的喜人。嗨！老师充其量是最底层的帮凶，一学期赚一千元，还要让家长背后戳脊梁骨。孔子说：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干这些缺德的亊，何必争先恐后。长上点心，不要再帮书店打黑工。咱们又不是当官的，捞死能捞多少，还不如干干净净做人。

    第二篇文章接近尾声时——见过了局长，暂短交谈留下文章离开后——写了一个短信：局长，您不是鼠肚鸡肠的人，且一贯雷厉风行。我素来尖刻，这篇文章更是字字见血，20余天，一个语言有障碍的人，顾不上吃睡，反复修改了二三十遍，可见一息良知尚存。你对我有旧恩，文章中的用词做了多次打磨，尽量避免造成硬伤。教育改革功德无量，要尽全力，不要瞻前顾后。搞群众路线教育，听取群众的呼声，这是个好办法。我知道，自己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新的文章还有没有必要给你送？敲打了下榆林，好让神木的负担减轻。得罪了。
    朋友说：你在文章中骂得那么凶，嗨！写个短信，也就是走个过程。我说：就因为教育乱象，近十年，我给县长热线打了一千零一个电话，让几个美女熟悉了我的声音，以为碰上了一个懂教育有人性且难缠的疯人。提起这个保守丶低效的政府我就动气。为什么建议每次转到教育局都石沉大海？我一度以为局里养的都是聋哑人。既然大家都在看教育局的脸色，为什么教育局还不出手？我没想过要写文章、更不想当什么反腐英雄，正如我在人生道路上发生的各种戏剧性的事情，一些是宿命，一些是彻底逼出来的。
    同学他姐见面问我：你给学生们办好事办的咋着了？我说：想以四篇教育雾霾文章转变人们的思想障碍和观念，拉开神木教育改革的序幕——难了。孩子受罪，谁不心疼。我可是把我的本事耍尽了，就看众人有啥举动。她说：机器也需要保养，教师和学生活得哪如机器。再没人管，家长学生就依法游行。这么些烂事，竟然在中国存在了二十几年。在日本，早就把一万个首相都换了，真是民族的耻辱。她还说：你这个人有意思，梦中还会上课，不愧是名师。我说：习大大说得中国梦中包含个人的梦。可惜民众不能觉醒，习大大让互动，他们还不懂，给人权不要，我看是奴才的本性。她又说：你像个医生。我说：我们都是病人，习大大才是扁鹊再生。
    有一次，和朋友在谈教育的间隙，提起过前段时间热炒的‘法大还是党大’，我认为还不如拿出魄力和勇气，直面这个问题：现在是党大，将来（给出具体时间表）法大，从而激发百姓互动的激情。否则，多少次秋后算账，人们哪有互动的心情，**就是个例子。习大大？为什么（你）启而（百姓）不发，明白了吧？像我这种敢互动的理想主义者，在中国毕竟不多。这个大问题，看起来似乎与我们关心的教育无关，实则影响到方方面面。
    改革是一场战役，保守派（既得利益者）和改革派（民众及代言人）双方在博弈，现在保守派占上风，改革的阻力太大时，反腐就成了利器，但须掌握好火候，有节制地反腐，保守派的力量不断被削弱，直到与改革派势均力敌，才算得到了政治上的生态平衡，才有了多党制可能形成的基础。（换个说法：保守派是大人，改革派是娃娃，习大大是裁判，比赛的过程中，裁判在帮弱队成长，旗鼓相当时，相互监督制约机制形成，社会就有了自然调节的功能。）教育乱象比较复杂，它是政治、宗教、人权等共同形成的合力，要政府出面综合治理。
    顺便给孩子的老师提个简单的要求：你们好！既然我们都认为教育乱象是错误的，就应该身体力行，为教育改革出一份力，而不是等待习近平解决所有的问题。希望老师能尊重家长的选择：无须要求孩子早到、无须要求学生午自习之前完成作业、同意孩子只做一套教辅资料、同意孩子自愿选择是否做单元测试题。老师们，我以莫大的勇气提出这个问题，衷心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2013年10月9日我曾在qq空间中以《教育的问题有多大》为题目，用这段“自己的孩子上了学，才会知道教育的问题有多大。当下的中国，人都好像没有了社会责任感，那些有社会责任感的，即使所有的人都认为他们的想法和说法是对的，但他们的声音很少被当权者采纳，和没说有啥两样，和不能说有啥两样，和没有**有啥两样。教育是这样，其它行业也不例外吧！就说说让我们家家都焦头烂额恶心的教育吧！”作为开头，但当时没辛苦写——中断了。最近的这四篇文章，也算了却了我的一桩心愿。

    在精神上，教育工作者应该永远是贵族。活着，就要不屈地走过程。
    通过和解和包容，携起手来（共同埋葬旧的学校教育），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12.19）

为你点赞。神木县42万人民，有你这种觉悟的人也很多，但是敢说的，敢做的寥寥无几。如果你能出任一届神木县教育局局长的位置，对神木县的教育会画下精彩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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