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感随笔 陕北这片热土,谈不上神奇,但它是神圣的。老早老早以前,我们的祖先就再这里生存繁衍,然而这不是一片乐土,大山深处,世世代代祖祖辈辈挣扎着悲苦着。这里诞生了许许多多无数无数的可歌可泣可赞可叹的人物和故事。然而更多的人——那些被称作人民的人,却是在默默无闻简简单单平平淡淡安安静静地生存着,生存不等于生活。靠天吃饭的年代没有成为历史,我们的村庄还有留守的父老乡亲。他们时而吆喝几嗓子很老很老的民歌,时而操起剪刀剪出一个个囍字,剪出一幅幅推碾子拉磨,耕地,放羊图画来。这就算是苦中作乐吗?这是人民的艺术生活。艺术不是高贵的,起初它是平民的。在这艺术奢侈的年代里,某一天我忽然说了一句:艺术是贵族的玩意儿,艺术的平民化是艺术的死期。并且自以为很有道理。可是刚才我忽然悟到:剪纸这种艺术,这种陕北大地上很古老的民间艺术就是多么的平民多么的通俗和朴素。一张纸,一把剪刀,一脑子的想象,世界就在手中,美感和美好就在生活的心中。 我想艺术也该是人民的,人民创造了世界,人民更在创造历史。倘若高高在上的艺术远离人民,高雅到九霄云外那么高远,人民不是看不懂是根本就看不见,那么它还有何意义?艺术不为人民表达,只玩概念和个性那么它终究玩的是自己的路途。人民信仰毛主席,而毛主席信仰的是人民。毛主席成就了中国,中国人民成就了毛主席。人民才是江山社稷之基础。人民的疆域里埋藏着不尽宝藏。由于剪纸或者艺术的一顿乱想,我忽然明白赵本山为什么那么那么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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