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场秋雨淅淅沥沥,迎来了北方的初冬。短暂的离别之后,再次来到这个,陌生而又有些眷恋的地方,塞北,离内蒙很近的地方,离我的梦想很近的地方。 夜晚的寒冷像一只只细小的虫子无法抵挡地钻进我的风衣,头发,指尖,哆嗦着徒步在路灯下,我尽力将衣服裹得更严实,脑袋因为缩地太紧而感觉到一点酸痛。 骷野河边的灯光已然暗去,唯有夜空中半轮明月带着几点明星倒影在河水中,微微的冷风轻抚河面,荡起微微白鳞,像极了一条浮于水面的鲫鱼,成为夜色中的唯美。 我是一个怕极了寒冷的人,却总喜欢在寒冷的时候,红着鼻尖搓着双手行走在夜晚安静的街头,巷尾,或者小河旁。漫无目的地徒步,直到想要回房间为止。 而我随时,会因为某个事物而改变计划,正如,面前的天桥,在路灯照耀下,些许明亮些许暗淡,恰如我的心灵,心想,是不是它也一样会觉得孤单,便想要给它一些陪伴。 我走到天桥上,在一处明暗交汇的台阶上坐下,靠近右侧的栏杆,双手抱膝,仰头望着夜空,还有我奶油色的帽子,多好的搭配啊,像一个流浪的孩子。假如,我带着一筐火柴,是不是,可以演一场《卖火柴的小姑娘》,我不禁进入了梦幻中,轻轻闭上双眼的刹那,我听到“卡擦”一声,伴随着一瞬闪亮,抬眼望去,在天桥下不远处,一位穿着户外服的青年男子,正在拾掇三脚架架起的相机,想必,是在拍我这副“可怜模样”。 我走过去,似乎,他还没准备好应对我的质问,我说:“大哥,你不会是在拍我吧!” “我是在拍夜景,只是,夜景里有你的身影!” “请问,经过我同意了吗?”他的回答,还是让我这个一向好说话的人有些生气的。 而他却用不以为然地回应差点将我雷倒,他理直气壮地反问起来:“你说,我拍这月亮,需要经过月亮的同意吗?还有,你坐在天桥上,需要天桥点头说YES吗?” “哎!”本想发飙,一看他那副不带搭理的眼神,我内心告诉自己,淡定,要淡定。立马转换了表情,改变了语气说道:“你是个摄影家吧?” “家?算不上,只是爱好而已!” “爱好?这么大晚的出来拍,跟个疯子一样!其实,我也觉得自己是个疯子。” “为自己所好而发疯,才是真正的喜欢。” “你太有才了,说的好啊。” “你也一点都不赖啊!” “我看,我们就组合一下叫‘疯有才’好了!” 也许,编故事习惯了,就那么简单几句话后,我就开始幻想接下来将有怎样的故事上演。我说:“既然你喜欢,就多给我拍几张吧,其实,我也挺喜欢拍照的,只是,一般没人给我拍。” “好啊,愿意效劳!”这才看到他脸上淡淡地笑容。 我跑到桥上桥下,装作一副可怜样,时而仰望,时而颔首,坐着,站着,走着,第一次,拍这样的照片,找一种真正漂泊的感觉,带着一股寒冷,一份平淡,还有一点希翼...... “来看一下,还不错!” “哎,看来我能当演员了,看我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给两块钱!”我看着这些照片,心里窃喜,那是我寻找很久的一种感觉,叫流浪。 “我看还不够可怜,你看这张,尤其你的嘴和眼睛,一看就是在偷笑。”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照片放大。 “哎呀,是你刚好抓拍了我偷笑的瞬间,是你的问题好不好!” 就这样,原本宁静的夜除了来往的车辆多了我们的笑语,夜,因此而更附有活力。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溜的很快。看看手表,已过了零点,我说要回了。 他说:“我送你吧!” “我喜欢徒步!” “一个女孩子这么晚走在大街上很危险的。” “没关系的,我经常这样!” “还是我送你吧,如果没遇到就不关我事,遇到了,我应该送你回去!” “那好吧!” “我有车,你选择,是坐我车还是出租车?” “那就出租车吧!” “好吧!”说罢他就向路边的出租车招手。这是怎样一个男人啊,莫非真的是火星男?萧十一郎?我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却心里觉得暖暖的,虽然只是一个路人。 一路上,我们并有太多话,快到我住处时,我以要照片为由,留了他的E-mail,我很差异的是,在2011年,居然还有人不用QQ。 故事,暂且写到这吧!留些悬念,给大家想象的空间。第一次,把写的小说公开在空间,一半真一半假,一半现实一半幻想,若有缘,故事会有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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