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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话题] 遇藏佛之初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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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度云秦 发表于 2013-4-22 17:13:16 | 只看该作者 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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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君度云秦 于 2013-4-22 17:13 编辑

与藏传佛教最近距离的接触,源于前几年去青海的一个偶然窥探。

因为喜欢旅行,所以爱上因陌生而带来的神秘,藏传佛教就是其一。心中一直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去西藏,我知道这个愿望可能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但我一直钟爱大西北的每一处迹凉之地,于是先后去过马曲、甘南、巴丹吉林沙漠、青海等地,之前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前往的真正目的,直到返程时,在车上看着窗外的寂静荒凉或孤沙旷涂,偶尔联想自己,方才知晓,我的每次出行,仅仅是为了所谓的感悟而已。

许多人都停驻于“佛曰”一词,之后随意复制某句传文,权当作警醒之用,而后散而散,沉于沉,从不想过此句源头在何方,也不曾思考佛之悲喜、佛之空明、佛之苦尝。

第一次见现实中的“五体投地”,在青海。那是个小雨天,一位老迈的信徒,披着简易的塑料布,在白玉寺不远的石道上不停跪拜,地上早已是雨过水漫,可他丝毫没有顾及身上的衣物。出于敬畏,也出于好奇,我等了很久,直到他拜谒完毕后走近相问,我不懂当地的语言,只能用普通话,但他能听懂。我问他是在向白玉寺朝拜么,他摇摇头,说他只是在向着另一所寺庙的方向拜祭——“扎藏寺”。我当时并没有去过扎藏寺,只听说是蒙藏佛教圣地,只听说那里是边噩的陲葬、蛩恐的残留。我只是一时间不明白那种虔诚源自何地,如果只当是皈依后必须恪守的信条,那束缚又从何谈起。我没办法通过民族或者生活习俗中的某段历史所造就的沉淀去理解,特别是当自己处于山川交纵、草原并布的地方,蓝天白云、风清欲淡的环境完全能够容纳一个人全部的野心,对我而言,信与不信已经早被抛之脑后,去哪找什么信仰。

如果说此次经遇,是对藏佛的不解,那之后的拉卜楞寺和郎木寺之行将是一次震撼。

甘南离兰州很近,但与兰州周围的宗教完全区别开来,在甘南看到的,将不再是来之前的遍地“牛肉面“、”清真“、”回义“,从兰州南站坐大巴,途经临夏回族自治州,而后不久便抵达夏河。
从车站出来步行直取拉卜楞寺,同样是雨天,路过”甘肃佛学院“的大门,看不到尽头的是沧桑的土墙,被粉刷成暗红色,蜿蜒至弱,仿佛从你心里蹿出去的一条长龙,奔袭而去,拖拽着你已经焦急的脚步,在不肯落空的眼帘中挥舞。在土墙附近,是一座白塔,白塔上盘旋着很多乌鸦,白塔旁就是一条很长的转经筒,驻足半个多小时,看到不停有信徒在转经筒一遍遍摸过,之后便是至诚一拜,好比流水线却多了无比的庄严。犹豫之间,不再去问可不可以,自己也去走了一遍,转了一通,但最后我还是做不到那番拜谒,也罢,既无皈依之诚也就不做虚弄之舞。
在拉卜楞寺入口处,矗立着一根很高的饭幡杆,底基是用一米多高的栅栏围住的碎石,继续向前便是藏式建筑群,最高的便是拉卜楞寺的主室,但主室禁客,不得已,我只能去偏院观摩。踏着矮厚的阶梯,穿梭于小巷之中,偶尔能看到红衣僧侣持珠默诵的身影,有的只有十来岁出头,但脸上并无过多嬉颜,完全不同于之前影视作品中幼僧那般活泼,他们都静静的在偏院内画满狰狞罗汉的白墙前站着,好像每一位游客的到来都是飞鸿一过,从未曾带来太大声响,以至于他们不会过目一眼。我好像有所失落,虽然仔细看过周围的一切,却并没有太多出奇的事物可以在记忆中印记。
转身出门时,忽然看到对面的山坡上便是一位老僧,衣衫破损不堪,在遍地碎石之上一遍遍磕着长头,胳膊上尽是血迹,恍然而知,袈裟原来是被划损的,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那老僧脸上的从容,丝毫没有慌乱或者赎罪的表情,如果说入门要磕一万个长头,也决计不会是这样匆忙。我愣了,我环顾四周,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在指引这些信徒的执着,我只能退回寺中,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着,不放过每一个角落。院墙上一个个狰狞面孔好像在审视着我,我生来二十多年的种种”罪行“仿佛在一瞬间被无限放大,环罩了整个人形,从未有过的一种害怕猛的冲出心牢,在挣扎在抵抗在坚持某种未知的顽强。但无论我如何给自己找借口找理由,都不能逃过那么多双眼睛的洞悉,在耳畔回荡着一番箴言:天人一眼,世间无妄。

忘了自己是如何跨出离开的步伐,怀着真正的忐忑心情回到了车站,坐上前去郎木寺的汽车,恍恍惚惚等待了许久才到了阿坝。这次我平静了很多,静默的思考着即将见面的另一处圣地。
郎木寺,又名安多达仓纳摩寺,也有人称格尔登寺。
到达寺前时,已是临近黄昏的光景,虽然空气中还游离着雨后的清冷,但看到的尽是映衬于夕阳下的温润,好比抚慰后的宽容。将近一公里的范围里,寺院建筑遍地都是。近四十米的格尔等白塔十分醒目,指引着前去寺中的道路,在不远的平地中矗立,此时塔尖上传来乌鸦的叫声早已经不再让人觉得阴森,反而多了一份对于悲悯的领悟。如同轮回路前的提醒,声声不间,我整理了下行头,便直往寺中。
同样是长长的土墙,但多了拉卜楞寺周围没有的那份古色,木建筑特有的那份厚重在积压多年后更是凝聚之至,不敢眨眼,生怕一不小心便错过尊景,哪怕仅仅是一根长梁。
寺院大门前的石阶依旧是错落有致,格外吸引脚步,也正因此,我险些”迟到“——寺门临近夜晚要禁客。我焦急的进入旁院,登上楼台,想看全寺内的格局。谁知,寺内并无出奇之处,但由于之前并没有太多心理准备,导致寺内的僧侣将自己定格于楼台上久久没有了思绪。寺内的各个角落里都有一名僧人,面墙而跪,静的出奇,没有梵唱默诵之迹,只有凝视手中的转经轮,一遍一遍。起初我以为这是一种戒律中的惩罚,或是自赎的方法,殊不知在他们头顶的屋檐上都挂着旋香,香灰围身而坠,他们就好比一尊即将化作尘嚣的泥石,彼此之间、与整个寺中或四周都相对静止。我好像想起了以前听过的一首梵音《药师佛心咒》:病苦贫困冗弱浮堕之人的福音,诵念之处莲气初涌,泽盖由身而散,始于卑贱之舍,波于琉璃光如来本愿。眼中的这几个僧人是否也在暗自寻找某些心生尊悟,念往生之怨,愿后世之德。如果他们在殿内,或许不能接近某段光气,还是本就是一种修行,还是修心。
至此,对藏传佛教种种景象的好奇已经冲破了原有的摄影记录所束缚的动机,而是一种对宽洪之流的敬畏和怯省。无论之前对于普及于众的《大悲咒》或者是《般若心经》都随心中之恒河万沙俱下,洗刷的同时已经筛过舍利易光之不易,化作平平淡淡的一点小顿悟,就好像圈养的池鱼井蛙,在飞越之前只是彷徨回徊。
你可以看着经文的译义去理解佛学中某种宏大“理想”,也可以驰善奔恶,更可以举思宁下不量人间嫉苦,但,不至身于藏境绝不会遇藏佛之高远。
某阵凉风琼过,我惊中回醒,迷糊中我开始变得有些焦急,可能是时间的缘故,也可能是急着整理思绪,几乎是逃离,我连夜赶回合作市,第二天一早就返程回营。在车上的时间,我一直在回想着这趟旅途,好像莫名其妙的多出了很多原来没有过的羁绊,不怕被人轻嘲皈依不诚,但很乱,就像屋顶盘绕的麻绳,一圈一圈,裹住了好奇也压抑住了野心。

从那之后,更多的是犹豫,时间被各种忙乱占据,我没办法再次去藏风之地探寻,我想我这种情结只能等到某天从愿以遂,方能得到真正意义上的那种解脱吧。

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广大圆满无碍大悲心陀罗尼
万祈万愿燃金灯佛祖普度众生无量清须弥功德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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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倒梅西 发表于 2013-4-22 20:34:06 | 只看该作者 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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