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那份心动,那它在哪? 习惯了,在没有人的时候,凝聚思量,在某段不被掌控的感觉蔓延开来前,深深呼吸,把过往的那么多所谓的解脱都堆积如山。我从海市蜃楼归来,自然不会畏惧强光,来自看不到的束缚又能奈我如何?也许就是从当初放弃了那么多的坚持,让我逐渐学会了观赏,每个人都是风景,孰重与然。 仍铭记当初的那份领悟,在服不服输之间做好定夺,往往能在我睁开眼之前明白各自的分量和后果,就好比我没有拥有过的,都随着时间推移淡化,绝对不会再有额外的选择,那我也就不为之忍耐。我害怕过,是因为看不清楚那么多利刃深藏何处,入歌如安,出神游方,我不能再等待着、期盼着、踟蹰着。在我有过的清醒中,找到不漫长的真实,就算它转瞬即逝,不在天堂就好。 我很想送出看似稀少的波动,让我静静待在心动的方位,即使有天自己也开出久违的玫瑰,在天涯割鱼的正剧中上演我不愿意看到的波澜和忧伤,心碎了一地,为的是什么,让我疼痛的仅仅是一次又一次的离去,撕心裂肺,山崩地裂。想过我也能将花开花落当成一声告别,但未来的梦,如今属于了哪个魂飞魄散的凄惨,管不了,却总是阵阵余悸。生如夏花的年龄,披着苍暮老蓑,谓之悲哀,叹其不甘。当初我就噙着眼泪回到现实,又怎么会因为丝思斟酌。没有断句的话总会让人觉得太长,年轮印证着这片图腾的后续,将来会指向何处,就好比我的一个个简单而渺小的渴望,在生来荆棘满目的荒凉中垂死挣扎,我忘了我的姓名,却忘不了我的曾以为。 后来,相信了一见钟情,似乎是拖延中的闪光,想象历来拥有的温度、温柔,轻慢如抚,人、物。探底后的冲动,通常都随着心死而转折,从深蓝色的海底腾越而出,洗涤过的叹息,绕过青峰,直抵终点,开始与结束,仅在目光接触后的一刹那。但我喜欢上了这种神秘的直接,幻想着不同味道的邂逅,依附在周旋与停留之间的那一点空隙,抓不住就割舍,抓住了就是永远。 至此,我会也讨厌去怀念,旧的那么多,没有足够的时间让我细数。我勇敢的去回应每一份磨练,在生活的融烟中遮藏的很好,自由?听起来已经成为一波清扫不尽的阴霾。我不是棋子,也就自然不会在棋盘内去找那种适应那么多摆布,想离开就奔袭如狂风暴雨,想消失就宁谧如微笑淡扰。真的有说过,我不在乎输赢,也不在意得失,因为从来就不属于争夺的目的,太多的光鲜挡住了疑难,一时痛快换长久暗伤。迷失的远远胜过绝对熟悉的一切,干燥的沙漠上的仙人掌能救得了的,只有蛇鼠,燃烧天空时,留下的灰烬都来自杂念之杂,化成烟火的我,被风吹散,吸入谁的肺腑,转为一声沉闷的咳。 掌心搁着时日已久的焦虑,揉成一团迷,恨不得吞咽的抵触,绞杀了每每顿生的憎恨,究竟是唯一,还是从此不再回首的承认,在这一刻显得那般刺眼,火辣辣浇筑在绝迹的满足之上。我从来不能假装轻快,是谁夏了夏天,一直存在,不能推却的是没有脉搏的死寂,为之沉沦的盲目,慢慢来,满满的,让自己的梦撕扯成线段,再无交集。憔悴,好过太多掺假的新妆,糖梦药想都入土,即使未安,也不可能再生,不让它长出枝丫,就剪掉吧。 我试着拿出猛烈的节奏,摧残那份属于年轻心脏专属的任性,我老去也好,死去也罢,都不能把冬雪融化,用它埋葬我死去的青春,死的彻底,死的再平凡不过,淹没在万千人潮。 伤痕是一种骄傲,因为有纪念存在;心动是一份杂念,因为有灰烬留下。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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