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个春夏。 幼儿园大门口停满了随意停放的车辆,以及闲聊喧闹的人群。 透过粘了星点污垢的玻璃,斜对面的车窗上随意的搭着一双手。 那双搭在车窗上的手,印着夕阳的光,定格在一片余晖之下,美的像一幅萨金特笔下的油画。 总觉得那天的光怎么那么柔和又带着刚毅,那天的手,修长而有力量,那天的心情因为这一美好而变得痴醉。 这美好的一幕总带着它本有的魔力,让人忍不住展开关于美好的想象。 曾也想,那样好看的手,展开来是指接分明与麦色健康,握住定又是养家的责任与男人的温厚。 甚至觉得,它便是毕公子笔下的江湖剑客那双握剑的手,肆意挥舞,任意变换,那些文字中的人物有了一双清晰的手。 三年前,我还在院子里除草,田地里摘菜,在牛圈边观望,在鸡群里收蛋,春秋季节,大拇指的两侧总是开裂,愈合,在开裂,每每这个时候,我会想起那双放在车窗上的手。我知道,那双手在田地里劳作,在愁眉不展时抓耳挠腮,在夜晚和兄弟们推杯换盏………我知道这双手,也只记得那一幕的美好,和这双手的主人并无过多交集。 如果昨天没有刷到他的抖音,没有随意的表达三年前的那一幕美好,也就不会有现在的碎碎念与画面的破碎感。 那双手,生病了。它不再是记忆中的那个画面。它画满了风霜与病痛,画满了岁月与责任。它不在是侠客剑下的肆意,也不再是油画与光线的完美折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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